,若非遇了此次造化,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升官。
而他的小妻子对他心中的那些勾算一无所知,还高高兴兴的和他道谢:“劳烦夫君了。”
说罢,石清莲提着裙摆转身离开。
她刚转身时,脸上的笑容还如花一般绽着,但是待到回了院内,脸上便瞧不见一点笑了,就像是一尊冷冰冰的雕塑一样。
她坐到了梳妆台前,一边给自己梳发,一边想着方才江逾白的话。
看样子,江逾白是想用给石家人升官的方式来弥补她,借此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
石清莲只觉得好笑。
像是江逾白那样的人,竟然也会觉得亏心吗?
反正上辈子的江逾白没有,上辈子这个时候,江逾白一直认为是她给康安下了药,对她疾声厉色,她一直在院中伤春悲秋,对于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再过一个月,康安便要引诱她去郊外,然后她就会被沈蕴玉抓。
种种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石清莲又想到了今日康安和江逾白在厢房里面做的那些事情,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
她那一日给康安下药,到如今已经有了快一个月了。
康安现如今应当也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吧?
真希望这药效能来得快一些,她很期待康安见到这药效的表现。
夜色
下,凤回殿中。
今夜的凤回殿内灯火通明,偌大的池汤内,康安帝姬赤着身子泡着,欣赏自己身上的痕迹。
那都是江逾白情动的时候留下来的,别看江逾白是个文弱书生,但也是个挺拔高大的男子,凶蛮冲撞之下,她的骨头都被颠散了,动起来骨缝都生疼。
两个宫女在她身后为她沐浴松骨,瞧见她身上的伤痕,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期间一个小宫女瞧着她脸色好,试探性的说道:“帝姬,您后颈处,似乎生了些——”
宫女白嫩的指尖点在康安帝姬的后颈,在圆骨下方,有一个指甲大小的青色痕迹,在一片纯白的肤色上格外刺目。
“许是在那儿磕碰了吧。”康安并不放在心上,她现在身上处处都是痕迹,过两日便下去了。
“帝姬,不若,去太医局里寻些药膏来抹一抹吧。”身后的宫女继续道。
“那帮庸医有什么用!”康安帝姬冷嗤一声:“先前我身上痒成那般,他们开的那些药膏抹了一点也不起作用。”
还是后来她渐渐熬过去,才好的。
两个宫女对望一眼,又一个人开了口:“帝姬现下是有何打算?江大人要了您,自是该娶您的,可圣上要将您指给旁人,您这事儿瞧着难办着呢。”
“且都交给他烦心去。”康安帝姬歪靠在池壁上,懒洋洋的道:“左右他要了我,就该给我兜底,我那些婚事,只等着他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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