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一顿饭居然还能看一场大戏,真是不虚此行。
一个个问题在众人的心里盘旋,他们无从知晓为什么,也没人能回答他们,他们只能继续睁着一双眼看着,试图从这一场混乱的争端中找到一个答案。
江逾白也混在人群中站着。
当时天色已晚,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他挑选了一个比较好的视角,昂着头向上看时,能清楚看见他们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甚至还能看见他们二人身上衣料在月光下熠熠发光的纹路。
事情走向了江逾白看不懂的方向,但是能看到永宁侯世子与沈蕴玉打起来,江逾白觉得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沈蕴玉的事儿越多,他
这边就越轻松。
而此时,站在房檐上的沈蕴玉对永宁侯世子开口道:“世子误会了,沈某手中,并非世子的爱妻。”
永宁侯世子的爱妻早都跟着他的锦衣校尉跑远了,永宁侯世子在这耽误的时间越长,他越找不到这个人。
但是沈蕴玉也没那么好心告知他,反正他的爱妻在手里,别人的爱妻在哪儿他管不着,他只与永宁侯世子道:“劳烦世子让开些,沈某尚有要事,不可耽搁。”
永宁侯世子森然一笑。
他认准了沈蕴玉抱着的是陆姣姣,虽说不知道沈蕴玉为何突然插手,又为何抱着他的陆姣姣不松手,但是都无所谓,他抢过来就是了。
“沈大人贵为锦衣卫指挥使,萧某自不敢阻拦。”萧定邦一双眼满是杀气,他逐步逼向沈蕴玉,道:“但沈大人抢走萧某的爱妻,纵是闹到圣上面前,亦是萧某的道理,沈大人,同在朝为官,不要闹得太难看。”
在和沈蕴玉对视的几个瞬间里,萧定邦的脑子里窜出了各种念头,比如沈蕴玉抓走陆姣姣,是想对他做什么,威胁什么,亦或者可能与最近的案子有关系,但是却又觉得罪不至此,萧定邦的脑子昏沉的要命,怒火一烧,什么都顾不得了,沈蕴玉说什么他都不信,他觉得都是沈蕴玉的阴谋诡计,他只想着怎么把沈蕴玉弄死。
所以,永宁侯世子悄无声息的在沈蕴玉的视线范围盲区,借着他怀中人的身影阻挡,对着旁边的几个亲兵比划了一个手势。
沈蕴玉还未意识到萧定邦的接近,他无意与萧定邦争执,此处人太多,他可以退上一步,他只道:“世子,沈某未曾动您的爱妻,不若世子殿下随沈某先行,我们换个地方,我让你看一看她,她并非是——”
沈蕴玉话还没说完,萧定邦突然向前猛冲,手中之刀直砍沈蕴玉的腰侧。
与此同时,沈蕴玉身后的四个亲兵也扑上来,从四面八方围剿他,沈蕴玉抱着石清莲在房檐上腾挪间,刀锋重重砍过房檐瓦片上,引来下方的人群一阵惊呼。
正是一个闪挪间,沈蕴玉怀中人身上的飞袍被一个亲兵握住,沈蕴玉抱着人急退间,对方狠狠一抓,沈蕴玉怀里的人便露出来了一张惊慌的芙蓉面!
“露出来了!哎——这位是?”
“啊!这是石清莲,石家三女!”
“什么?她不是陆飞鸢!”
原本正在一旁抱着胳膊,事不关己的看好戏的江逾白猛地站直了身子,昂起头看向上方,被沈蕴玉抱在怀里的人。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石清莲!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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