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狗屁投资人。”
江逾白当时压根没看石清莲的脸,但石清莲却再也忘不了江逾白。
石清莲追了江逾白很久,但是江逾白一直不喜欢她,甚至还有点厌烦石清莲。
“江逾白不会来了。”石清莲的声音很轻,比树林里不知名的虫鸣还轻,她说:“季揽秋也生病啦,就算是江逾白把药拿回来,也要去给季揽秋的。”
她为了追求江逾白,特意跑到荒岛上来,想和江逾白一起拍戏,但是她来了之后才知道,江逾白之所以肯来这么艰苦的环境下拍戏,就是因为江逾白
喜欢多年的白月光季揽秋在这里。
流落荒岛之后,石清莲和季揽秋一起生了病,江逾白拿了友人的食物,答应为石清莲去找药,但是石清莲想,江逾白应该也不会回来了。
“你别哭呀。”石清莲反倒开始安慰她的朋友了,她说:“我已经决定不喜欢他了,也不难过的,人总是要死的嘛,就是可惜了你的食物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石清莲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旁边的朋友还在说些什么话,可石清莲已经闭上了眼。
荒岛的海浪与天空亘古不变。
她埋葬于此,再无回音。
“我不信!滚开。”树林的那一头,有人在高声喊着什么:“让石清莲出来,别给我搞这套!”
他步履蹒跚的在树林草丛中穿行,头顶的树木藤蔓刮过他的脸颊与肩膀,不知名的虫子在树枝头吱吱叫着,月光稀薄,根本看不到路,荒岛草木茂盛,他几乎一走一个踉跄。
直到他走到新堆出的坟前,看到友人双手泛血,正在堆起坟包时才突然安静。
像是整个人都被卡带了一般,原本高傲的头颅此刻低垂着,双眸凶狠的望着那座坟。
掺杂着树叶与石头,粗糙的盖成一个三角形的痕迹,泛着泥土的腥气,看上去像是个拙劣的笑话。
不可能,他不信!
“石清莲!”他在吼:“你给我滚出来。”
旁边有人在说话,大概就是“石清莲肯定是在作妖”,“她就是看不惯你去找季揽秋”,“她在耍心眼,别上她的当”。
那些声音一道道混合在耳边,都没有正在堆坟的友人的声音刺耳。
“不信啊?你刨开看看,石清莲就在下面呢。”
“江哥!你疯啦!你真信他的话?”
“江哥,这都是土,你别碰。”
“江哥,石清莲不会死的,他肯定是变着法子在激你,你别上他的当。”
“江逾白,季揽秋还在等着你呢。”
一道道声音在耳畔响起,但江逾白都听不到了,他的手在泥土与石头之间门挖过,偶尔还会抓起来一把野草和两只小虫,直到某一刻,他摸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像是人的脸。
江逾白站在那,铺天的懊悔冲上他的脑海,一把火从内烧起来,将他五内俱焚,烧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他的胸口少了一块,再也拼不起来。
他知道,他的石清莲就埋葬在此。
长睡不醒。
再醒来时,石清莲发觉自己坐在椅子上。
她觉得自己是上了天堂,地狱应该没椅子坐,但她还没来得及打量天堂是什么样子的,就听见旁边有人说:“石清莲,江哥不会吃你做的小甜点的,你别在这等着碍眼了行不行?你为了博出位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没有摄像头你都要硬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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