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润隔着软薄的睡裤去摸他颇为粗壮的一根,声音很轻:“总是硬?”
“嗯。”沈故揉着他直往自己怀里按,狂吞了好几下口水,直勾勾地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在心里补充:一碰到你就硬。
偏偏他又总是自虐似的想去碰顾时润。
睡裤是很简约的深灰色,沈故垂着头,就见顾时润雪白的指尖勾着没系上的裤带在手指上绕,还用裤带尾端去搔弄他绷出了一块块肌肉的小腹。
裤带在两人的注视下晃啊、晃啊,像是生长在陡峭崖边的藤蔓青芽,晃在了心尖尖子上,晃得人心头摇摇欲坠。
沈故的喘息声很重,他埋头在顾时润肩上,几乎透出了几分痛苦。
摇着裤带挠完腹肌,顾时润才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勾住沈故的裤腰,轻轻勾出一点空隙,皙白的手指终于慢悠悠地探进松紧带,裤腰随之勒紧,扣着他纤细的手腕压在了沈故的小腹上。
视觉效果上,纤长的手指已经没入裤裆,可是触觉感受上,肿胀得厉害的性器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安抚。
沈故额角泌出了一层晶莹的汗。
顾时润伸着一根手指,轻飘飘地从滚烫的硬物顶端蹭了过去。
硬热与软凉相触,一如焠铁浸入凉水,伴着迷蒙烟水灼出滋啦的燥响。
“嗯——哈……”沈故狼狈地喘了口气,死死地咬住后牙。
“沈故。”顾时润的声音仍透着股不染纤尘的清淡。
他的指尖隔着内裤抵在顶端的孔眼上,黏腻的腺液已经濡湿了他的指尖。
“嗯。”沈故鼻尖顶着顾时润的颈侧,高热的呼吸激起顾时润一阵颤栗。
“以后……只许对着我硬。”
顾时润道。
沈故被情欲烧得脑子里的浆糊都是沸腾的,竟没有觉得顾时润这句话……于他们目前只是竹马兼同学的身份而言有什么不对。
反正他本来就直对着润润硬啊……
沈故混乱地想着,不以为意,反倒是急切地用鼻尖去顶顾时润的下颌线。
“润……”他哑着嗓子唤,“我想、舔你。”
他想说亲,可是又不敢。
只偷偷摸摸地用干燥的嘴唇去磨顾时润纤长的脖颈,张口在他的颌边咬了一口,又用唇瓣蹭那浅浅的咬痕,迫切地呜呜哼:“润润……让我舔舔,我好渴,我难受……”
顾时润轻轻翘了一下唇角:“不可以。”
“哦……”大狗狗失望地塌下肩膀,委屈极了,抱着他胡乱地用鼻子去顶他的耳垂。
顾时润的耳垂特别小,薄薄嫩嫩的一点软肉,沈故的牙又痒了。
就、就舔一下……
沈故偷偷想,很快地舔一口,润润不会发现的。
然而他刚探出舌尖,轻触上那片软肉时,身下的灼烫蓦然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捉住了。
沈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听见顾时润像是赞叹的一声:“哦~”
“是很大喔~”顾时润想着那天看片时,沈故说的“我大”,现在终于点了点头。
沈故耳朵胀得通红,他再也忍不了了,顶了顶犬齿,舌尖卷着顾时润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顾时润轻抽了一口气,手上慢慢地动起来了。
他身体比较弱,对这方面并不太热衷,纾解的次数不多,有了欲望也都是平复为主。而沈故和他完全不一样,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一手包不下,热烘烘地在他手心搏动、硬胀、流水,散发着少年干净却又淫靡的味道,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中交织出了一盏名叫“爱欲”的牢笼。
沈故轻咬着顾时润的耳垂吮吸,灼热的吐息恍若火蛇一般钻进耳蜗,烧得顾时润耳廓骚痒,沈故在他耳边哑声恳求:“动一动……”
“润润……”他受不了地挺胯在顾时润手中撞了两下,“润润,掏出来,帮我撸。”
哪怕平日里对着沈故再娇纵,顾时润也是头一回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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