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玻璃,不会碎。”
如果真的是玻璃,反而就会让人下意识地小心了,而不是随意粗暴对待之后还要惊诧“怎么会这么容易受伤”。
沈故咬了咬后牙。
“不许打架。”顾时润却像是能看懂他在想什么似的,用手捧起他的脸,冲着他的眼睫吹了口气。
沈故想拉开他的手,却又紧急地僵在了一寸之外,被顾时润吹得眼睫乱颤,睁不开眼,明明高大又硬朗的一个男生,偏被一点小动作缠地整个人手足无措,看上去难得有些滑稽。
顾时润抿了抿唇笑,轻声道:“不许去找他打架,沈故,你不想和我上一个大学了吗?”
“……我会上的。”沈故不甘心地捏了捏手指,发出“噼啪”的骨节响声,“老胡又不会禁到我毕业。”
“可是我们不知道错过的哪一场比赛是不是就会有很大的影响。”顾时润放软了声音,顶着他的额头,声音很温柔,“我一点险都不想冒,好吗puppy?”
沈故闷着头不说话,但是顾时润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
他特别喜欢听顾时润说“我们”。
“不要去找他打架。”顾时润道,“你可以在任何一场比赛上用成绩打他一巴掌。”
既然会去健身房,那想来十有八九也是体育生吧。
沈故郁郁地轻哼:“……他是打排球的。”
俩人比赛碰不到一块儿。
而且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一巴掌,是顾时润受伤了。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自责恼怒,却生生无法发泄。
顾时润被噎了一下,故作炸毛,拧住了沈故的耳垂:“你知不知道有些话可以憋在心里不用说!”
“哧。”沈故终于浅浅地笑了下,“嗯,我知道了。”
正事说完了,下面就可以哄狗狗了。
顾时润搂着沈故的脖子,耳根渐渐晕上一层粉。
“puppy。”他黏在沈故的耳畔,小声地问他,“你想、想舔吗?”
“……什么?”沈故怔了一下,耳尖一抖。
“你之前不是说……想舔吗?”顾时润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几不可闻,“那个、不流血了,你可以……呀!”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沈故直接抱了起来。
顾时润慌乱地用腿盘上他的腰,沈故的双手却稳稳地托住了他的屁股,他心里乱得很,却又有点甜,搂着沈故的脖子,胸口能感受到对面凌乱急促的心跳。
怦——怦——
沈故甚至没有带着他回卧室,而是就走向了墙边的大沙发,把他抱上去,黑色真皮沙发映着暖灯,躺进了一只肤白若玉的顾时润,沈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很沉,眼睛却特别亮,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顾时润两腿之间:“你愿意的吗,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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