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眸色深沉地盯着,不动声色地磨着犬齿。
想要把润润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只能源源不断地流着他的精液才好。
龟头滑到穴口,想要堵上流精的小口,肉穴被浅浅一蹭就拼命流水,软肉嘬着龟头似乎想要卷上来往里吞咽,淫水顺着鸡巴直流,顾时润还在那里软声撒娇:“那你轻一点好不好……”
操。
沈故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掐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半压在他的身上,迫切地吻着他的后颈肩头:“从后面操好不好?后面能进得很深,全射到小穴里,宝宝都吃下去别流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顾时润被他说得脸红心跳,闷闷地应着,轻轻的“嗯”字话音还没落下,沈故就握着鸡巴在他的腿根乱顶。
他极其痴恋和顾时润肌肤相贴,可是这么前胸靠着后背他都看不见身下的模样,也就堪堪进过小穴这么一次,性急起来甚至找不到翕动的小口,丰沛的淫水把性器涂得亮晶晶的,嫩滑的腿根也被蹭得一片湿滑,沈故却满头闷汗,几次顶着穴口直接撞滑过去都不知道,委屈地抱着顾时润乱顶:“润润、润润……我进不去,让我进去……”
顾时润被他乱撞地浑身酥软,头脑发昏,阴蒂都被肿烫的性器怼进了肿胀的软肉里,娇小的阴囊被龟头乱磨,阴茎又嫩生生地翘了起来。他喉间细细的呻吟忍都忍不住,钻进沈故的耳蜗里就更是撩拨的勾引,却怎么都操不进去,沈故都快被逼疯了,眼眶猩红,狠狠地咬上顾时润的肩头。
蓦然的疼痛终于扯回了顾时润的神思,他深吸了一口气,烧红着脸颊探下手去。
其实他也并不确切知道在哪儿,往日对待这个器官时总有莫名的羞耻,是以几乎没有摸寻过具体的位置。
微凉的手指触到热烫的性具时,两人都是一颤,沈故舔咬着顾时润的肩头留下深深的咬痕,顾时润握着一手都包不住的昂扬往大致的地方带。
“puppy,笨蛋……”
鸡巴被顾时润握着,终于慢下了速度,仔细地蹭过会阴的每一寸黏软,龟头刚在穴畔浅浅陷进去一点,沈故就迫不及待地挺着硬得快要爆炸了的性器直操到底,顾时润轻哼了一声,他就疯了似的捅开烂熟软红的小穴,耸胯向里快速顶弄。
湿热的阴道内壁一次一次地被破开,性器撤开时又缓缓贴合,却根本没来得及合拢,就被毛毛躁躁的笨狗狗又恶狠狠地撞开,粗硬的性器把层层叠叠的穴肉操得发红发痒,淫媚的穴肉贪婪地绞着鸡巴吮吸。
“嘶……嗯哈——”
沈部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舒爽的低吼,顾时润趴在床上被他操得浑身发粉,阴茎磨在床单上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布满了指痕的臀肉更是被坚硬的腹肌磨粉撞红,颤悠悠地像是熟透的蜜桃尖尖。
“哼嗯……沈故……慢一点……”
顾时润脸蛋埋在枕头里,拖长了悠悠的呻吟,又娇又勾人,沈故听着他的叫床声心头火大,拖着他的屁股抱起来,一巴掌甩了上去。
“宝宝,跪好。”
他的声音嘶哑地像是被烟浸染过,顾时润上半身仍趴在床上,下半身的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来,被沈故握在手心,紫红粗大的性器不断地一次次没入雪白红痕交错的臀间。
这样的性交姿势恍若兽类交媾,顾时润紧紧地攥着枕巾,褶皱随着他被操得不断颤抖的身体而晃动,像是无尽深海中激荡的波纹。
他呜呜咽咽地叫:“puppy……”
沈故扯着嘴唇笑,又是一巴掌甩上他的屁股,他的手心热烫,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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