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在耍无赖,因为谁才难受的啊。
顾时委屈地小声撒娇:“难受,呜,要亲……”
沈故低头亲吻他,唇齿交缠吻得水声啧啧,又顺着脖颈亲吻下去,含住红肿的乳肉大力吸吮,奶尖被他啃得颤巍巍地晃动,奶孔都微微胀开,沈故抵了舌尖进去狠戳,乳晕都被他吸大了一圈。
小穴在被操着,胸口在被咬着,阴蒂在被揉着,快感冲上来得剧烈而无可抵抗,顾时润嘶哑惊叫着泄了一身,性器隐隐抖动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花穴痉挛着狂泻春水,甚至连深深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混着冲出来了许些。
沈故咬着牙,被他吸得浑身一个激灵,抱着他的屁股飞速冲刺,终于狠狠地捅进宫口,酣畅淋漓地射了进去。
顾时润眼睛都哭肿了睁不开,连手指动一下都费力,却仍被小腹过于饱满的充胀感逼得呜咽,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泪珠,嘴唇微微动了下,细弱地低喃:“不要了……沈故……”
声音可怜又绵软,听得沈故后颈一紧,磨着牙又挺着性器往里顶弄,搅得小腹里“咕叽咕叽”水声大作,两颗阴囊也紧紧贴着磨红的会阴舍不得地蹭,咂摸着最后的肉味。
“不做了,乖……”沈故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舍不得抽出来,就这么托着他的屁股抱去浴室清洗。
结果等走进浴室,被小穴蠕动着嘬吸了一路的性器就又硬了起来,沈故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抱着顾时润一起泡进水里。
顾时润趴在他的肩上,呼吸绵长,半梦半醒,沈故咬着牙,捧着他的屁股慢吞吞地进出。
软烂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像是不知道主人的疲惫一般,饥渴地吸着性器绞吮,大量湿热的淫液混着精液涌出来,又有更多温热的清水被鸡巴带着操进去,整根性器都被高温湿热的甬道裹着,沈故坐在浴缸里热得大汗淋漓。
顾时润是真的累了,却仍然感觉小肚子里热热的,有火热的棍子在穴里不停抽插进出,阴蒂被磨得酸酸涨涨的,他想要并拢双腿,却只能敞开在沈故腰侧,门户大开,额头贴着沈故的侧脸,迷迷糊糊地问他:“故……还做吗?”
沈故竟难得地感受到了一丝丝太禽兽的心虚,哄着他:“不做了,睡吧润润,我在帮你弄出来。”
顾时润竟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沈故嘴上说着一套,鸡巴做着一套,粗硬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整根插进高热黏湿的水穴,揉着他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摆着胯搅动,把骚媚的小穴填得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漫长而又缠人的方式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快感,难耐的燥热恍若跗骨之丝,沈故额角青筋突突狂跳,喉头干渴地直咽唾沫,大手反反复复地在顾时润漂亮的脊沟、圆润的腰窝里来回抚摸,手指上的薄茧甚至在他白嫩的后背上蹭出了印子。
水声荡漾。
顾时润甚至在浅眠中都感受到了快感,红着脸埋在沈故的颈窝里,鼻尖哼哼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意识疲惫不堪,身体过分情动,脑海交织出了一片微妙的梦境。
梦中有一只特别特别大的狗狗在和他玩耍,站起来比他还高,猛得扑着他压到地上,舌头舔着他的脸,憨憨地拼命摇尾巴直喘气。
顾时润好喜欢这只狗狗,伸出手抱着它,让它的前爪爪搭在自己的肩上,亲昵地环住它毛茸茸的身体。
“狗狗,你会永远陪着我吗?”顾时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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