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冰冷。
!!!
小仙草晃了晃叶子,努力的想重新缩回来。
夜继声的手指并未动分毫,想要拉回叶子的草努力了半天累的气喘吁吁,一抬头,却对上了那双漫不经心的眸子,红色的瞳眸幽凉,染上了几分隐隐的笑意,玩味的看着面前小草的折腾。
盆台里的简真:“……”
它被耍了!
叶子气的抖了抖,嫩绿的枝桠掐起腰,在窗台上气鼓鼓的望着逗自己玩的夜继声,几百年了还是这么恶劣,它是有骨气的小草,再也不要理他啦!!
正想着。
炎姬的声音从大殿下传来:“尊上,属下无能,那日属下在北地误被赤蛇咬伤,后被那仙族弟子所救,谁知那仙族包藏祸心,取得属下信任后从属下这里探知魔尊踪迹讯息,这一切皆因为属下识人不清,给魔族丢尽了颜面,只求尊上赐死,不敢厚颜苟活!”
大殿内寂静,金烛台上的火焰起伏。
一道冷笑声在殿内响起,声音不轻不重,却清晰的在殿内响起。
炎姬不解的抬头看去。
魔界大殿玄色地板冰凉,一层层台阶之上,坐在桌案后王椅上居高临下的男人身穿玄红色衣袍,烫金丝的纹理蜿蜒覆与锦衣间,高大的身躯挺拔,此刻修长白皙的手把玩着窗畔一盆仙草嫩绿修长的枝桠,明明是慵懒的姿态,却浑身裹满了肃杀气。
夜继声似笑非笑:“炎姬,身为魔界的护法,被一个区区的仙族弟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甘愿为了他赴死,本尊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
一股无形却浑厚锋芒的威压随话语落下,来自上古魔神的力量,想要承受绝非易事,殿内的炎姬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就连殿外的侍卫也忍不住身形颤抖,扛不住的要跪下。
炎姬的面色瞬间惨白,有些勉强成话:“尊上……我……”
无尽的威压下,方圆唯一不受影响只有窗沿上的小草。
盆中的仙草听着下面的动静好奇的探出脑袋,简真有些看着台阶下的人,想到昨日凌灿一口一个妖女的诋毁,只觉得她实在可怜。
心生怜悯,简真瞬间把刚刚的生气抛之脑后。
坐于王座上的夜继声神情淡薄,却瞧见刚刚还在跟自己置气,原本待在旁边盆中的小草伸出了嫩绿的枝桠,有些小心翼翼的落在桌上,小小的枝叶在宣纸边,想靠近却又怂的踌躇。
夜继声手执笔墨落于宣纸上,视若无物。
终于,在宣纸上构下第二笔时,某发现被无视了的小草终于耐不住性子,忘记了刚刚还有的小脾气,轻软的细叶贴上了他的手背,带着些讨好之意。
夜继声挑了挑眉,淡漠的红眸目光落下。
小草有些亲昵的小叶芽蹭了蹭他,温柔的绕着他的指。
终于。
在小草努力献殷勤而魔神大人一直无动于衷,它有些恼羞成怒想撤回去时,夜继声终于勾了勾唇,满殿的威压在他愉悦的眉眼微挑时顷刻散去,跪在下面的炎姬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明明只是瞬息间,可她浑身布满了冷汗,仿佛捡回了一条命。
夜继声淡声:“炎姬,你可知,北地的赤蛇生性胆小,早在百年前几乎灭迹,只有仙族尚流传驭兽术法。”
低沉慵懒的声音因浑厚的魔力空旷的殿内的每个角落。
跪在地板上的人浑身僵硬,如血液凝固。
炎姬眸子赤红,声音颤抖:“驭兽术法?”
不止是她,就连桌案上的小草也惊呆了,昨日在仙山,凌灿一口一个弟子被魔族妖族迷惑心智才私通,可事实的真相却恰恰相反,让草震惊!
夜继声的话落在空旷的殿内:“赤蛇是魔族禁地生长,一旦沾染上,绝无生还可能。”
炎姬高声脱口而出:“除非他早有解药,这一切早就是他设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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