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厘从柜子里找出三四个花瓶,黑陶白玉红瓷的都有,她把花都插在花瓶里,又在花瓣上洒了些水。
镇元子把床上的枕头换成了元渺喜欢的软枕,又摸了摸床榻,还算软和,毕竟元渺喜欢睡软床。
“若绝跟我说你们俩要睡一间房,要不要再拿床被子?”失厘把收在柜里的被子又抱了一床出来。
元渺把被子又放回柜子里,“不用了,我和师父一直一起睡的。”
失厘眨眨眼睛看了看元渺,又转头看了看镇元子,拨弄了两下耳边垂下来的铃兰,猛然心灵福至般的懂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道君不早说!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哈哈哈哈,喜事这是喜事啊。”
元渺被她说得脸上臊得慌,镇元子走过来挡在他面前,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好了,你别逗他了,这事还没和别人说过。”
失厘踮着脚绕过镇元子去看元渺,“哎没事,别害臊嘛。道君这也算是铁树开花头一遭,咱们晚上好好喝些酒乐一乐。”
说完拎着裙摆就转身跑出去了,头上戴的花飘落了一路的花瓣,一边跑还一边喊,“若绝!你回来没啊!我跟你说个大喜事啊!!”
元渺和镇元子对视了一眼,都不禁笑了出来。
“师父,看来我们还没习惯呢。”他当时还信誓旦旦的给阮慈还有清风明月发了个预告,说要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才好。
镇元子也是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平日里周全如他,也是有些不知如何才好。
“不过这种感觉,倒也十分新鲜。”
元渺笑得眼睛弯成一条桥,谁说不是呢。
在失厘风风火火往回跑的时候,若绝仿佛听到了她的召唤一般,拎着两坛子酒正好出现在她前面。
“怎么了?怎么跑成这样。”若绝给她扶了一下头上戴的花,摸了摸她松了的发髻。
失厘笑着踮脚搂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咕叽咕叽说了几句话。
若绝的眼睛随着接收到的信息慢慢睁大,“真的?”
“真的!你看到他们就知道了,我说他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根本不像师徒。”
正说着,镇元子和元渺就从院子里出来了。
元渺还是不受控制的被路边种的文玉树吸引了注意,想到失厘说他可以随便拿的话。
“那我拿一个?”元渺嘴上询问着旁边的镇元子,手上已经稳稳的捏住了一颗天水碧的美玉。
镇元子帮他把那颗玉摘下来放到他手心里,“不是什么多珍贵的东西,你若是喜欢我们在家里种一些。”
元渺止不住的点头,“好啊好啊!”
失厘拉着若绝蹲在花丛里看他们,“你看,我说的吧?”
若绝不比失厘,他的个子高,现下十分憋屈的缩在一棵姚黄后面,尽量让面前的牡丹花遮挡住自己的身形。
“夫人说的是,我能站起来了么?”
失厘看了他两眼,觉得让他这么窝着也的确是委屈他了,于是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若绝笑了笑,弯着腰轻手轻脚的跟在失厘后面往前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牡丹花丛中。
镇元子带着元渺慢慢的往若绝和失厘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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