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脑袋枕着镇元子的腿,“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偷偷观察的感觉,好内个,叫人怪不舒服的。”
清黎点头道,“所以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不会用,你和元极待在一起,自然不用担心这个。”
兆天镜在他手里这么多年一共也没用过几次,只借出去过两次。
几人待在小院里悠闲的聊着天,一直到了该用晚饭的时候,元渺和镇元子一起到旁边的梨园里找几个崽。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清黎和清渊,瞬间变得十分安静。
清渊手里揉玩着用果果身上掉下来的毛搓成的小毛球,又软又蓬松。
“囡囡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二人之间沉默了半天,清黎听他冷不丁提起这个,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免得叫你惦记着,就是这两天的事。”
清渊手上的毛球被捏得扁扁的,然后又慢慢回弹成原样,“哦……”
“你想说什么?”
自从上次中秋过后,他们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清黎能感觉到,清渊在有意避开和他相见。
所以今日他来玉虚宫,清黎还略微有些诧异。
清渊转头看他,“我能说什么……”
“我可不知道。”清黎也不看他,反而站起身准备往院子外面走。
清渊看他要走,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语气比方才急切,“等等。”
清黎背对着他抿唇笑了笑,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转过身面对着清渊。面前的人个头比自己高出一截,为了看着他的眼睛此刻正垂着脑袋。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
清渊的指尖拽着清黎的衣袖,“明明是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我怎么从前不知你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一面,我何时不与你说话了?”清黎又扯了扯袖子,见他还是不放,索性也不管了,准备带着这人就这么一起走到用饭的地方去。
清渊脚下却不动,就这么站在原地,“那日你亲口说的,你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我什……”清黎张了张口,他突然想起中秋夜那晚发生的事。
当时清渊和清悬都喝醉了,清黎负责送二人回家。
因着清渊喝醉后离不开他,清黎当晚就留在了玄都殿………
他把人拉着带回卧房,“躺到床上去,闭上眼睡觉。”
清渊喝醉后还算听话,睡觉前还不忘换上寝衣,只是他在躺到床上之前,伸手把坐在一边的清黎抱起来也放到了床上。
清黎被猛地一抬,下一刻又被放到了床边坐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清渊又蹲下来开始脱他的鞋袜。
“你在做什么?”
清渊的寝衣没有系好,现下蹲在清黎脚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散开的衣领下肌理分明的胸膛。
这人喝醉了不说话,但是手上却十分不耽误,不过一瞬间,清黎的鞋袜就尽数除去了。
“你……你先松开。”他实在是不习惯旁人握着自己的双脚。
清渊依旧蹲在原地,他双膝并拢,视线从那雪一般的赤足上移到清黎的脸上。
从清黎的角度看去,这样的清渊甚至显得很有几分乖巧。
“这些年不见你喝酒,还以为你酒量又长进了。”清黎就着这个姿势伸手帮他取下了头上的玉冠,“不要闹了,去睡吧,我就睡在你隔壁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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