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的好时机。
若不提前知会一声,他带崇王过去难保小十一他们这些机敏的无骨刃察觉他们的踪迹,而后转移地点掩藏起来,更何况梁昱衍也在那处。
稳妥起见,还是通个气,免得惊着他们才好。
还有今日萧崇叙回来得想个办法来和他讨个商量,停了那大补的汤药才行,小九一边漫无边际的思索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一边活动着手腕,将腕骨与手一扭,从那镣铐中轻易地挣脱而出。
这都在这屋里头圈了几日了,好在似乎是看在他最近表现良好,萧崇叙的情绪也被平复许多。
鲜少再对小九说一些冷言冷语了。
小九卸下腕子上的锁链,站在床边,伸了一个懒腰,走到柜旁,想要寻一个像样点的外袍穿在身上,还未等挑拣好,便听到门外有了异动。
季后带一行带刀侍卫,足有数十来人,闯进了这崇王府的后宅院里。
饶是萧崇叙此次出门前特意留下行事更为靠谱一些的裴远,裴远也未曾预料到皇后娘娘会带着人突袭而至。
裴远看着一群卫护开路,直冲这后宅院主屋的季后,心里骤然一凛,面色也凝重下来。
一阵香风直扑门面,裴远立即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季后眉眼微垂,朝裴远一扫,转而落到他身后守着的门上,而后脸上神情微变,嘴角勾起来一个略带冷意的弧度。
在季后的示意下,那群侍卫里上前两人,前来要将门推开,裴远瞳孔一缩,正要抬手阻拦,嘴唇微启正想说些什么拖延一些时间。
就立即被季后一个凌厉的眼刀打了回来。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
小九人还立在衣柜前,手里正拿着一件宝蓝色云锦纹的衣裳,扭头正看见一雍容华贵的美艳妇人,身边跟着两位贴身侍女,后面跟着一群显然是宫里出来的侍卫。
季后听闻这名叫小九的无骨刃被崇王从刑部带出后,萧宸景召见胞弟,在御书房里二人大吵了一架。
因着一把无骨刃,二子不和,在这样的风口浪尖,季后坐立难安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前来会一会这将他幼子勾引得魂不守舍的狐媚子。
季后一进屋内,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她秀眉微蹙,着眼打量了一眼那站在柜前吓傻了不知反应的小厮,又转而望向屋内的床榻。
那床榻上只留一床凌乱的被褥,上面空无一人。
季后目光中闪过一丝错然,缓缓转而望向屋内那小厮模样的人。
这一看不要紧,细细打量下立马就嗅出了端倪,只见这其貌不扬的青年男子身上松松垮垮正着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亵衣,从那垂落在地的衣摆下露出半截消瘦青白的脚面。
难以想象,自己那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幼子,会迷恋上这样一个,平庸如此,甚至让人难以留下什么印象的男人。
此时她身侧站着的侍女,察言观色后,连忙附耳与季后说了些什么,又从袖口里抽出来一幅画卷,对季后一展。
纵然季脸上神情初开始是不信,也在打量对方,并且在看见那张贴在京城各处的墙面上的通缉犯画像的时候,目光变得更加难以言喻。
难不成说是旁的地方有了什么过人之处,她目光从小九单薄的身躯上滑过,越是细想,心思就不免拐弯想到了别处。
小九在目露茫然一瞬后,与突然闯入的季后对视,从季后的一身行头上扫过后,神色微动,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季后此时的神情变得有几分阴冷,崇王无论如何年岁,在她心里还是那纯良耿直的幼子,从未曾想会被这样的东西引诱得走了歪路。
“来人,将他拿下。”季后美艳的面庞,神情冰冷,带着久居上位惯养而成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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