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日常行为习惯会透露出许多东西,教养、为人、性格,晏渡看着随意,又带着一身良好教养的气质,似名门贵公子般,遇事不急的游刃有余。
而姜听寒和她提过,晏渡家境似乎不怎么样,还经常买昂贵的东西。
出自于女人的第六感,溪灵感觉他说话的腔调都和刚才和她说话有些许微妙的差别,那种放松又散漫的调子,是熟悉和不熟悉之间差别。
“我在酒店。”电话那头的厉褚英说。
昨天厉褚英还在另一个城市。
“什么时候回来的?”晏渡察觉到溪灵的目光,侧目睨了眼,姑娘偷看被抓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了摸头发。
这问题厉褚英没答,道出去一起吃饭。
“行。”晏渡应了他的话,也没问去哪吃,两人这通电话简洁,挂了电话,他看向溪灵,问她有什么事。溪灵摆摆手,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有事就先去忙。
晏渡看了她两眼。
溪灵:“怎、怎么啦?”
“没。”晏渡问,“你和姜听寒在交往吗?”
“啊?”溪灵愣了愣,带着少女的羞涩问他,“你怎么会这么问啊?”
“没事。”晏渡笑了笑,说,“随口问问,这段时间他晚上经常不回宿舍。”
溪灵愣了愣。
“走了。”晏渡不经意一说,背过身摆了下手离去。
校门外,黑色小车上的司机下来,站在车边叫了声“晏先生”,晏渡上了车,司机直接往酒店里开去,晏渡支着脑袋看向窗外掠过的景色,没过多久,车停在了酒店外。
“晏先生,到了。”司机道。
晏渡道了声谢,推开车门下了车。
8002房门外,晏渡抬手敲了敲门,才敲第一下,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厉褚英穿着白色的浴袍开了门,浴袍领口开叉很大,腰间的带子也松松垮垮的,他头发还湿着,眼底带着点疲倦,凤眸却很有神。
“怎么才来?”
“路上堵车。”晏渡一脚迈进门内,另一只脚还没进去,厉褚英就已经扑上来啃了,晏渡搂着他的腰,脚回身一踢,把门关上了。
门缝合上的瞬间,身前人的力道太大,大得他往后退了一步,背脊贴在了门上,嘴唇上被撞的生疼。
这出差一去去了一周,厉褚英憋了一身火气,加上晏渡时不时添砖加瓦的,厉褚英这才一回来就找上了晏渡。
想得慌。
才尝过那滋味儿,又分开了,以至于这会儿亲得更热烈。
晏渡其实也没好到哪去,但他比厉褚英能装,能忍。
房门关上,这便是独属于两人的空间了,着急忙慌的吻,焦急万分的心,心脏跳动的频率逐渐变得一致,似两个不同世界的灵魂在互相贴近的过程。
房间里的热度褪去,散发着余温。
垃圾篓里多了几个透明的东西和纸巾,晏渡把窗户开了一点缝散味儿,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
厉褚英浴袍披在肩头,身后垫着枕头靠坐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烟,晏渡穿着干净清爽的牛仔裤往回走,裤子卡在他胯骨那块。
他坐在床边看了厉褚英一眼,厉褚英不耐烦的“啧”了声,四处看了眼,晏渡去茶几上把烟灰缸拿过来了,厉褚英把烟给摁灭了,没抽两口的烟成了直角,丢弃在了烟灰缸里。
“事儿多。”他道。
晏渡:“床上会掉烟灰。”
“怎么?”厉褚英问,“你有洁癖?”
晏渡:“洁癖不走后门。”
厉褚英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话,他上下打量了晏渡一眼:“老实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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