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渡:“我也是个男人。”
“所以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是吗!?”
“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老子很冷静!”
今天他能瞒着他这件事,改天要是出了更大的事呢?像什么狗血剧,得了绝症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对方好瞒着对方,自己扛,出了事他上哪找人去。
“……”
“我他妈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我错了。”晏渡低声说。
厉褚英的话戛然而止。
晏渡说什么?说他错了?操?他跟晏渡吵架晏渡哪次低过头。
他这胸口烧得慌的后怕和怒火都像是灌了一桶水泼了下来,和话语一道戛然而止。
晏渡垂着眼,道:“我以前一个人习惯了,我就……没想着说,说了还让你挂心。”
“一个人习惯了”这几个字戳了一下厉褚英的心口,脑子里有了晏渡出了什么事都习惯自己扛的画面,之前晏渡和人打球,手被打肿了都没跟他抱怨什么,就是阴阳怪气,他是没有和人求助的习惯,性子独。
晏渡是软硬不吃的人,厉褚英看似吃软不吃硬,实际上软硬都吃,纯属看人,晏渡来硬的的时候他喜欢,来软的就更受不了了。
他拿回那盒烟,要打开时,旁边一只手按在了烟盒上:“我以后有事儿都告诉你,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嘶……
“看你表现。”厉褚英靠在车座上不动如山。
晏渡看他态度已经软下来了,没像刚才跟个烧开的水壶一样冒热气,热度都慢慢冷却了下来,厉褚英喜欢什么,晏渡很清楚,他凑上前,亲了亲厉褚英的脸,厉褚英偏头看向了窗外,晏渡的鼻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我给你……亲。”他说,“当做赔罪,行吗?”
……!?
厉褚英喉结轻滚,嗓子干涩,耳尖发烧一般的红。
身旁蓦地一空,晏渡看着厉褚英打开了车门,又把车门甩上,看来是真生气了。随后,他又看到厉褚英上了打开了驾驶座的门,上车系上了安全带。
“去哪?”晏渡问。
厉褚英:“酒店。”
晏渡愣了愣,放松了肩头,一哂:“在这也行,我都行。”
“要洗澡。”厉褚英启动了车子,“脏。”
晏渡:“你的都不脏。”
车子急刹车,晏渡差点一头栽到前边去。
“你别乱说话。”厉褚英咬牙松开了刹车。
晏渡坐在后边乐不可支。
酒店还是两人之前经常去的酒店,因为离A大最近也是最好的一家酒店,进了门,厉褚英便火急火燎的进了卫生间,浴室里水声响起,他洗澡洗得急,但出来得又不快。
酒店房间厉褚英一直包着,之前是方便和他上床,现在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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