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要赖账?”宫悯扒开了衣领,“昨晚是谁唔……”
宫悯被捂住了嘴往外拖,他哼哼的问燕昭翎去哪。
燕昭翎停下脚步,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说:“挖坑,埋尸。”
宫悯扒开他的手,喘了口气:“小羽毛,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般行径叫什么?叫谋杀亲夫。”
“无人瞧见,你叫上几声看看,谁敢救你。”
那声“亲夫”他都没反驳,宫悯笑盈盈的勾上了燕昭翎的腰,慢悠悠道:“不如你先叫声相公让我来听听?”
燕昭翎耳朵腾的一下热了起来,宫悯搂他没使多大力,他腰间却似被钳子卡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两人在房中闹腾间,下人停在了门外,敲了一声门:“王爷,早膳都备好了。”
片刻后,房门打开,下人只见自家王爷走了出来,面色还是冷的,又能从中窥见几分春风满面,而后,府上俊俏的医师也从屋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香囊。
“将这个戴上。”他道。
王爷停下脚步,侧过身,任由医师把那香囊挂在了腰上。
燕昭翎扫了一眼下人,下人忙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他走在回廊下,摸了摸腰间的香囊,无缘无故,送他香囊做什么?
“这么丑。”他道,“你缝的?”
宫悯一哂:“我哪有这手艺,香囊不是我缝的,里头的香料是我亲自配的,王爷想要,我下回也可以亲手给你缝一个。”
燕昭翎想说“不必”,嘴唇动了两下,又实在想要,清清冷冷道:“你会吗?”
“都是使针,应当不难吧。”宫悯说,“我扎穴位扎得可准了。”
“……送我这个做什么。”他揉捏着香囊,香囊是宝蓝色的,长得不怎么样,布料质地是上等的。
“里面我放了些药材。”宫悯没藏着掖着,说,“对身体好,你不要随便取下来。”
这是原因里的其中之一。
呵,男人的借口。燕昭翎扯了扯唇角。
两人一个话里尽是心机不直说,心机耍得明明白白,一个看破不说破,还挺受用。
回来两日后,这日燕昭翎去上了朝,管家在花园里能斥责下人,下人跪在地上,被两人捂住了嘴拉了下去,管家一个转身,看到不远处台榭下站着的宫悯。
“宫大夫。”
宫悯方才想起,回来还没看到过阿钰,他问了管家一嘴。
管家说阿钰在他们走后不久,行踪鬼鬼祟祟,还想进书房,被送回了二皇子那儿。
他其中还省略了些事,例如阿钰是被罚完,奄奄一息的送到了二皇子府上。
圣上病重,如今太子代理朝政,雷厉风行的作风碰了别人利益,朝中某些大臣由此生事,燕昭翎回来得正正好。
下了朝,他去了一趟东宫,和太子相见,议事到了夜深,才回到府上,宫悯早在府上给他备好了药浴,他一边拿着话本看着,一边支着脑袋听着屏风后的水声。
“今日下朝,碰见了阁老,阁老还和我问起了你。”燕昭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问你是否安好。”
“一直未曾拜访,是我的不是,不过如今也不便上门。”
“你们一直有书信往来?”
“他与父亲交好,当年之事未能帮上忙,想来一直放在心上——说来这些年,你是一封信也未曾给我写。”他倒是给燕昭翎写了很多没有回信的信件。
燕昭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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