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黎弛处在话题中心,问答都简便,不想说的就看向祁倦,祁倦明晃晃的给他撑腰,看得对面的男人感觉自己再多问一嘴就会挨揍。
“项哥,还好有你。”旁边女人后怕道。
项鹰:“是黎弛救了你。”
女人僵着笑对黎弛道谢。
黎弛垂眸,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起身说去一趟厕所。
他走后没多久,女人坐在了项鹰边上,项鹰皱眉道:“那边地方那么大,你挤我干什么?”
“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女人说。
黎冉拍了拍祁倦肩膀,祁倦挑眉,跟她换了个位置。
“害怕是吧?”黎冉说,“来,来我怀里,我抱你。”
祁倦噗的笑了声,过了会儿,悄无声息从沙发上起了身。
刚儿黎弛走的时候捏了好几下他的手。
别墅回廊,他路过杂物间,还没走过去,半开的门往后敞了敞,清瘦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攥住了祁倦的衣摆,门掩了黎弛半边身体,他扒拉着门,露出了半张脸。
祁倦一手按着门:“不是去上厕所?”
“在这守株待兔呢。”他压着门的手用了力,门从外面被推开。
外边的光线从门口投进了杂物间,黎弛松开了他的衣摆:“你为什么不躲?”
“躲谁?”
“那个女人。”
“我躲得掉吗?那会我裤子都快被她拽下来了——你姐夫坑我呢。”
从前“你姐夫”是他,而现在这三个字成了别人。
他不像在吃醋,像在故意找茬。
“你在这里等我,就为了问我这个?”祁倦身影将他笼罩,“手疼不疼?什么都往手里抓呢。”
黎弛顿了顿,说:“反正被划伤了,我也好得很快。”
好得快归好得快,但伤的时候痛感是不会减少的。
黎弛对受伤像是习以为常,就在前天晚上,他还对他说,就算弄坏也没关系,会好的。
黎弛的掌心多了几道红痕,一两个小口子血迹都干了,周围还红肿着,这伤口在这么一双漂亮的手上,格外的惹人怜爱。
“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心疼。”祁倦道。
黎弛:“那你心疼了吗?”
“心疼啊,几天都不能磨枪了。”
黎弛抿了下唇:“明天能好的。”
他像是恨不得马上好起来,祁倦又有点想笑。
黎弛说伤口疼,把手往前送了送:“你亲亲吧,说不定就不疼了——我洗过手了,很干净。”
他用的是祁倦那套“转移注意力”的法子。
祁倦抬眸睨向他,黎弛眸子也直勾勾的,发着亮,祁倦低头,唇碰到了他指尖,他的手是洗过,上面甚至还有皂角的清香。
黎弛只想让他亲亲掌心。
祁倦却是微张开了唇,含住了他的指尖,黎弛陡然浑身一紧,吻从他指尖,细细密密的落在了他掌心里,这比直接吻他的嘴唇还要让他感觉刺激,他能清楚的看到祁倦半垂的睫毛,英俊凌厉的轮廓,还有他的舌尖,舔舐而过的触感太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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