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听到他说要去,挺高兴,“老地方,台球室,熟人局。”
“我带个人。”他说。
挂了电话,他道:“等会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薄越问。
沈策西:“一个聚会,随便玩玩。”
台球室内,灯光明亮,里面几个人拿着球杆玩儿着,入口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有眼尖的瞧见,立马抬手打了个招呼。
“策西,这边!”
这里面的几个男人,薄越在容允城给他的一些文件里看到过,什么房地产老板的儿子,哪家公司太子爷,一个个拎出去都是非富即贵。
但这里面打头的,还是沈策西。
之前给沈策西打电话的人叫孟之武,人长得倒不算是威武的类型,一米七多的个子,他看到薄越,还愣了两下。
“我朋友,薄越。”
沈策西说没见他反应,道:“愣着干什么?”
他介绍的人,还自己看愣了。
孟之武:“啊?啊……你好,没想到你还真带人来了啊。”
带的人还这么……怎么说呢,这人身形气质都格外招摇,五官俊美,身形修长,气质卓然,太有个人特色,感觉不像是那种什么小情儿。
显然,其他几人也是这么觉着的,薄越一来,明里暗里的打量就不少。
“还得谢谢你。”沈策西哼笑道。
孟之武一头雾水,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薄越,经他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沈策西没看上他给他介绍的人,看上了他介绍的人想勾搭的人。
他乐呵呵的道:“我哪担得起。”
说是朋友,实际上是什么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只是谁也没说破而已,沈策西说是朋友,他们就把他当朋友。
薄越倒没有不适应,他的确很能带得出来,带出来也很有面儿,处处得体不失礼,别人打趣沈策西还是第一次带人出来,他笑笑,说那他还挺荣幸,说话滴水不漏的。
沈策西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抖抖烟灰:“干嘛呢?都不玩儿了?不玩儿还叫我来啊。”
“玩儿啊。”一人道,“这不是你来了,你朋友会玩台球吧?”
沈策西看向薄越。
那人擦着球杆说:“来都来了,玩儿一把呗。”
薄越感觉到了些许微妙的针对之意,他说话的语气神态,展露出的都有一点儿抗拒抵触,垂下眼帘看他的神色有几分藏得不太好的轻蔑。
他叫什么来着?沈策西好像一开始的提过,夏……
“这里这么多人不够你玩儿的?”沈策西漫不经心道。
“这不是想认识新朋友嘛。”他说。
他男朋友一茬接一茬的换,沈策西可不信他就认识新朋友这么单纯。
“沈哥你这么宝贝他呢。”那人说。
沈策西咬着烟蒂,皱了皱眉,有点儿被恶心到了。
啊,想起来了……夏任。
“那就好好认识一下吧。”薄越含着温文尔雅的笑,站起了身,“新朋友。”
“总不能叫大家扫了兴。”薄越说。
旁人起哄了起来,薄越被他们拥簇着到了一张台球桌前,有人将球杆递给了他,他试了两下,动作姿势看起来随意,随意中又有一分利落。
台球桌上的台球归位,夏任先来第一杆,薄越站在旁边,给他的压迫感有点大,他第一杆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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