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西发狠的时候,气场都让人胆颤心惊,一双冷厉的眸子半阖着,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而直面这场暴风雨的,是薄越。
刚才没有发难,是有别的人在,现在发难,是开始算账了。
自己手心里的小金丝雀还没捂热,转头就跟着别人进了家门,还要住别人家里,沈策西打小顺风顺水,性子也霸道,自是容忍不了别人的觊觎。
只一眼,都能看出他现在很不爽。
“没有同居。”薄越说,“他不住这儿。”
沈策西:“连他住哪儿你都清楚呢。”
薄越:“他说这里是空着的。”
“他说是你就信?”
“我看过了,里面是空着的。”
“你还真打算搬过来呢。”
“我没地方住。”薄越说。
沈策西:“什么意思?”
薄越说:“我刚来这边,没个落脚的地方。”
沈策西:“那你现在住哪儿?”
薄越也没瞒他:“酒店。”
一楼,一人躲躲藏藏的蹲在树后。
上去了三人,其中一人早离开了,夏任捏着手机,正寻思着他们会不会已经搞起来了,大门又开了。
出来的两人气氛和谐,一道走到黑色车子旁边,没像吵过的样子。
靠,这小白脸手段不小,沈策西居然没对他发难。
他从树后探出头,那边的小白脸打开车门,突然侧了侧头,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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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天色下,他的眸子似肉食者捕猎一般的冷厉,夏任瞳孔紧缩了一瞬,后背贴着树干,捏着手机放在胸口。
被……被发现了?
车子离开了,他腿霎时间有些发软。
某五星级酒店,大床房房内,房间陈设很简洁,柔软的大床铺得整齐,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墙角堆着一个行李箱,酒店环境倒是不错,而且很整洁,整洁得有点过分了。
桌上除了水杯和笔记本,就没别的杂物了。
一看就不是打算长久的住下去。
“你行李就这么点儿?”沈策西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
“嗯。”薄越说,“出门在外,不方便多拿。”
“你哪里人?”这问题沈策西一开始也没想过。
薄越说:“本地人,之前一直在外面,没怎么回来过,对这里不是很熟。”
薄越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沈策西问他里面是什么,在来酒店的一路上,沈策西瞥了这袋子好几眼,薄越不是没察觉到。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
“他送你的?”沈策西问。
薄越眼皮子一撩:“容总让我转交给同事,之前我一个同事在他车上落了一枚胸针。”
这个同事是他助理,上回他助理去容允城车上拿东西,不小心落下的。
沈策西“啊”的应了声。
同事,那干得就是跟薄越一样的活了。
所以东西不是送给薄越的。
没想到容允城人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玩得还挺开。
他也不爱琢磨别人的事儿,问过就算完事了。
让他舒坦的是他问什么薄越答什么,没有隐瞒,也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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