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都跟着失衡,有些憋屈。
薄越大致猜得到沈策西怎么想的。
他觉着让人背下山不爷们儿,太丢面儿。
看着沈策西吃痛,他上了一个台阶,伸手接住他,沈策西也不费力站稳了,干脆落入了他怀中,憋闷在这一刻抵达了顶峰。
“你别管我让我摔下去得了——看戏呢,看我丢脸很有意思?”
说着这样的话,抱着他的手一点劲儿都没松。
“没,不丢脸。”薄越说。
“走不了,不要逞强。”
“我能背得动你,还怕我把你摔了呢?”
沈策西:“……”
薄越在沈策西面前蹲下,这回背上一阵力道沉沉压下来,他稳稳当当站起身,朝下边走去。
孟之武刚看他们气氛不对,还以为他们吵架,都没敢凑这个热闹,这会见薄越背着沈策西下来,问怎么了,薄越说他脚扭了,至于其他的,没说。
沈策西在他背上也没说话,下巴轻轻的靠在了他肩膀上。
男人朝下走得很稳,在他背上也不觉颠簸。
他身上的气息干燥清新,今天没喷香水,但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儿,薄越让孟之武他们走在了前面。
孟之武他们不知道原因,沈策西莫名察觉到了薄越那份体贴。
那俩人搁他们身后,他挺不自在。
薄越什么也没多说,就这么背着他,让人分外的安心。
途中,孟之武问薄越要不要帮忙,薄越都说不用。
这么长的一条路,哪怕是他,下到下脚下都有些气息发沉了,他拉开车门,让沈策西坐进了车内。
“真没事儿啊?”孟之武问。
“没那么娇气。”沈策西道,“怎么每回有你都没什么好事儿。”
“唉!这话过分了啊,今天这事儿不能赖我。”孟之武抗议道,他又看向薄越,竖了个大拇指,“你小子体力是真好啊,这都不带喘的,服气。”
薄越笑笑:“还行。”
他们没聊太久,本还打算一起去吃顿饭,沈策西腿给扭了,这顿饭也泡汤了,司机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小诊所,诊所不大,里面有两个吊水的人。
薄越扶着沈策西进去,脱了鞋袜,那医生一看,腿没伤着骨头,只是扭了,那一块肿得不轻,红彤彤的,这一会儿的功夫,跟发酵了似的。
医生给他们做个简单的紧急处理,拿出冰袋,让他们冰一会儿,薄越接了冰袋和纱布,坐在沈策西对面,把他脚放在了自己腿上,冰着。
“我操——”沈策西条件反射的缩了下。
薄越笑了声。
沈策西:“……”幸灾乐祸呢?
薄越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敷了没一会儿,沈策西又不老实了。
薄越今天穿了条运动裤,质地柔软,隔着裤腿,沈策西光脚踩在他腿上,在他腿上滑了下,第一次薄越以为是他裤子太滑,把他脚放了回去。
每隔几秒,那只脚又作乱地蹭了两下。
他抬起头。
沈策西靠在座椅上,坐姿懒散又嚣张。
别人都在薄越背面,看不见他脚上的这点小动作。
他脚趾都勾上他运动裤上裤腰带的那根绳了。
“等会儿想吃点什么?”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问他。
“中餐?还是西餐,我让人去订。”
薄越说中餐。
吃饭难得懂得照顾另一方的体感,却是在这种情形下,很难说他没有怀着什么坏心思。
薄越能吃辣,沈策西吃不来,他道:“火锅怎么样?”
火锅点个鸳鸯锅,辣不辣都能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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