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试过。”
“你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薄越轻笑着,没答话,唇贴着酒杯杯沿,倾斜的酒杯杯中液体从他薄唇唇缝中滑了进去,他舌尖卷过唇瓣,“如果你想醉,也可以。”
对一个男人说可以放心的醉,这种话称得上是暗示勾引了。
沈策西觉着他已经醉了,西装包裹的长腿岔开着,他靠在沙发上,在薄越把酒杯递过来时,覆盖在了他手背上。
他想,薄越根本不知道男人能有多下流。
就在刚才——不,从薄越进门起,他就想扒掉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摁在这沙发上,在那扇单面窗前,跟他做爱。
他眼底泛着野性的光芒,黑色衬衫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那一身强大的气场,专注的目光令人感到压迫感。
“忘了跟你说。”薄越手没挪开,唇一扬,“你今天很好看。”
眼神也很犀利。
真漂亮,像琥珀一样。
眼里那带着刺劲儿的野性也漂亮极了。
一直到拍卖会结束,沈策西只拍下了一幅画。
拍卖会结束,宣鸿哲想去找沈策西道个歉,却不想,去晚了,人去楼空,沈策西走得太快。
因为他有很着急的事,车上还维持着平静,一进家门,他就把薄越摁在门上,扯着他领带亲。
薄越今天也很好看。
穿上他给他挑的礼服更好看。
所以,索取一点报酬,也不过分吧。
……
距离沈策西的生日,还有四天。
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盒子,打开的盒子露出了里面的胸针,薄越支着脑袋,看着这枚胸针。
一开始,只是觉得他挺有意思。
他以为他很快会发现误会,但低估了沈策西对他的信任度。
他似乎给自己创造了一件麻烦事儿。
门口,敲门声响起,“咔哒”一声,他伸手扣上了盒子,放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道了声“进”。
桌上手机一振,沈策西给他发了个消息,说有事儿,晚点回。
入夜近十点,酒吧内灯光闪烁,沈策西坐在卡座,孟之武跟他小情儿掰了,具体情况,沈策西不大清楚,孟之武也不太想说的样儿,只叫他出来坐坐喝喝酒。
“我怎么听说前两天一个拍卖会你跟宣鸿哲又对上了?”孟之武还有闲心打听他的事儿,看来是没多大事。
他懒洋洋道:“你哪来的消息,都没点儿准信儿。”
孟之武:“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说说呗。”
“八卦到我头上来了?”
“我这不是想给你分忧解难么。”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这一下戳孟之武心窝子了,猛灌了一口酒,沈策西让他悠着点儿,孟之武骂了一声,酒吧里的音乐都盖不住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居然给我戴绿帽,他劈腿!你说他多厉害啊,多能演,跟我装呢!”
沈策西:“……”
孟之武开了个口子,接下来的话如涛涛江水,源源不绝,沈策西嫌他吵,左耳进右耳出,拿手机看了好几眼消息,孟之武打着酒嗝,攀着他肩膀,“你这状态不对劲儿啊,哥们儿,我跟你说,包养人,就不能太上心——你太把别人当个玩意儿,别人就不把你当回事儿。”
他说完,“卧槽”了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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