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薄越道,“劳烦问一句,洗手间在哪儿?”
“那、那边。”服务员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多谢。”薄越放下酒杯,离开了这片嘈杂喧闹的地方。
晚宴在别墅外的草坪举办,别墅内比外面安静多了,静得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敲击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洗手间,薄越拿手帕擦拭了下外套上的痕迹,擦了几下,那边印子反倒被晕染开了。
他干脆把外套给解开了。
门外,皮鞋不疾不徐发出的“哒哒”声停在了门口。
“你来这儿干什么。”沈策西站在门口,眸光淡淡。
薄越侧过身:“你没说,我不能来。”
沈策西:“我说了你就不来了?”
他这句话语气挺冲,而且里头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意思,好像挺盼着薄越来,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还没等薄越回话,又嘲讽的补了一句。
“没想到你还挺听话呢。”
他不补这一句还好,补上更有种酸酸的味儿。
薄越只当没听出来,没戳破,说:“你生日,当然你高兴最重要。”
沈策西哼笑一声,抬脚进了卫生间,挑起他下巴:“我高兴,怎么样都行?”
这动作挺有轻佻不尊重人的意思。
薄越没有被侮辱到,这放在他们中间,反而更像调情,他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沈策西狠声说,“敢说出这种话,你就要做好被我玩死的准备。”
薄越轻笑:“沈总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沈策西对他这份游刃有余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恨,他捏着他下巴的手收紧,上面的皮肤泛了点红,他才似陡然回了神,烫手似的松开了他,指尖摩挲了两下,看着他下巴上的指印。
薄越抬手,轻抚了下下巴。
沈策西身为这场宴会的主人公,没消失太久,他眸色晦暗不明的盯了他几秒,转头出去了。
薄越偏过头,看向镜子。
下手还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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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沈策西生日办宴会的话,他们那一群人在宴会结束后,一般还会有下一趴,沈策西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身边三三俩俩的人坐着,热闹是热闹,只是他不怎么搭话。
“我靠,我靠!”一人跑了过来,面上带着兴奋,“沈哥,我有话想跟你说!跟之前你带的那谁,薄越,和他有关的。”
夏任挤到沙发上坐下。
“你们猜猜他是谁?”
沈策西耷拉着眼喝着酒。
夏任浑然不觉他身上的低气压,说:“薄越,薄家那从国外回来的继承人!就是那……”
他声情并茂的讲着薄越的身份,没注意到周围渐渐小下来的声音。
“哎哎,行了,别提了。”孟之武打断道。
沈策西和薄越之间那点事,他不太清楚,但也知道个大概,知道沈策西现在有新雷区了,那就是薄越,夏任还一个劲儿在他雷区蹦跶。
夏任一看,沈策西这和薄越之间似有了龃龉,细细一想,那薄越岂不是不仅骗了他们,还骗了沈策西!?
我靠!
他双眼放光:“哥,你要看不惯他,那好说,叫他过来玩玩,怎么样?”
沈策西没说话,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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