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手中的人。
金缪才不会管自己这行为道不道德,他只会给自己创造有利的条件。
雷勒修咬着牙。
“急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东西。”金缪闻了闻。
他想起了这味道,某一些血族会通过一些黑市购买这些东西,专程用在一些难以制服的硬骨头身上。
很多药物都对血族无效,这针管里的东西是专程针对他们的,猎人在追捕血族的过程中也会用到这种东西。
价格应该不低。
身下一阵强力掀开了他,雷勒修翻身压在了他身上,从他手中将那针管夺了回去,扣住了他手腕,这回没松懈一点儿。
“别挑战我的底线。”雷勒修沉声道。
“好吧,好吧。”金缪摊手,“你来吧,别生气。”
做吸血鬼偶尔也需要做一些妥协。
识时务者为俊杰,金缪很识时务。
尖锐的针眼抵在了苍白的皮肤上,金缪很老实,任由那根针穿透了他的皮肤,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的推进他的身体。
这点痛和身上其他地方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针抽了出去,针眼冒出了点血,雷勒修微微拧眉,喉结轻滚了一下。
白色的棉球堵住了往外冒的血珠。
“自己摁着。”
雷勒修把针放回托盘,打完了针,没多在这里面待,拿着托盘出去了。
这药见效很快,左右不过一个钟头,金缪身上涌上了乏力感。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似一具尸体,但他一直没睡,他在想着那个预知梦,想着塔约德。
正面较量,输了也就输了,只是塔约德用了些不太入流的手段,他在他的食物里加了点料。
血族在某方面维持着野性的本能,以强为尊。输了,让他活下来,下回他就一定会给回报回去。
塔约德在对他下手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这个觉悟。
斩草要除根。
那个预知梦里,“他”的确死了。
金缪间接性的也想了一下雷勒修,原来他还有个人类弟弟。
再次听到门口的声音,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觉得门口那投进来的光比上一次暗了些,雷勒修手上照旧拿着托盘。
金缪眯着眼,朝门口看过去,托盘上不是针了,是一碗暗红的血,金缪已经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了。
雷勒修把托盘放下,转身准备离开。
金缪:“修,你是打算饿死我吗?”
雷勒修:“……”
金缪:“我身上没力气。”
他被扎了针,雷勒修亲手扎的。
雷勒修看着躺在床上样貌英俊的白皮吸血鬼,一时陷入深思。
“先扶我起来吧。”金缪抬起手。
雷勒修没去想,他都能抬手,为什么不能自己坐起来,他没被打过这种针,并不知道注射了它之后是什么感觉。
金缪靠在床头,一头彰显着贵气的金发和这环境格格不入。
血居然是熟的。
金缪挑眉,朝雷勒修看了过去,雷勒修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了他唇边。
有些腥味儿,不太好闻,吃下去的口感也不怎么样,似乎是禽类的鲜血。
猪血吗?还是鸭血?
“你一直都吃这个?”金缪问。
雷勒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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