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诺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哥?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金缪呢?他不陪你练了吗?”
雷勒修:“……”
哪壶不开提哪壶。
雷勒修昨晚干完了那事,脑子就清醒了。
他不是gay,也没对任何一个男性产生过幻想,更别提强吻谁。
所以伊尔诺走后,他走到屋檐下:“昨晚,抱歉。”
“嗯?抱歉什么?”金缪问。
雷勒修的目光落在他殷红的唇上,不由自主问道:“你的嘴,还疼吗?”
金缪掀了掀眼:“不疼你还想再来一口?”
雷勒修:“……”
金缪哼笑:“还真是执着啊,雷勒修。”
雷勒修是一个有毅力的人,认定了某件事,他就会闷头做,但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饿了。”金缪抻着懒腰站起身。
雷勒修:“……”他完全没放在心上,好像一点也不介意昨晚的事了。
雷勒修嘴唇紧抿。
金缪跳下来,拽着他的手腕,进了房间,房门一关,房中昏暗,雷勒修背抵在门上,面前一道阴影凑近。
他陡然想起,金缪说他饿了。
他喉结干涩一滚。
金缪张开了嘴,露出了獠牙,凑近他的脖颈,雷勒修梗着脖子,一动不动,感受到金缪哈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了他的颈间。
刚练完,血液滚热,发烫的皮肤被他微凉的气息取代,雷勒修垂落在腿边的手握成了拳头,脑子里空白。
但金缪却在獠牙接近他颈间的一瞬止住。
“害怕了?”他指腹摩挲着他的颈间跳动的青筋,“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的獠牙收放自如的收了回去。
“昨天晚上不是很厉害么。”
雷勒修才明白过来,他又被愚弄了。
羞赧,愤怒,尴尬狼狈等心情交织成蚕蛹将他的心脏包裹。
他紧握的拳头微微发颤,最终,松弛下来。
“金缪。”他垂下眼,眼下阴翳,他道,“我吻技没那么差。”
“是吗?修,你这话说得真像挑逗。”金缪轻揉慢捻的拨动着他的耳垂。
耳垂那一片都快红透了。
“金缪……”他抓住了他的手腕,偏头躲闪,紧抿双唇,“够了。”
金缪站直了身,手腕还被他擒在手中:“舍不得松手的人是你啊,雷勒修。”
雷勒修:“……”
“够了吧。”金缪道。
雷勒修烫到一般,松开了他的手。
昨夜小镇农场发生的事不小,动静也不小,上午,小镇的广播响了起来,全镇通报,而那兄弟俩和那帮衬着他们的内贼,在下午都被送进了监狱。
晚上,金缪从外面回来,他门上挂了一块纱质的门帘,通风透气,又能防蚊纱,但这挡住了窗外的夜景。
他去找雷勒修,在洗澡房听到了水声。
雷勒修说那个能防蚊子。
金缪说他不喜欢。
两人隔着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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