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差的吻技,看起来也不像。”金缪又说。
雷勒修:“……”
“你吻过很多人吗?”他问。
“你很在意吗?”
雷勒修又沉默不语。
金缪松开他,倚在门上,“想知道?不如你自己猜猜。”
雷勒修说:“吻技是要比较,才能比较得出好坏,你说我吻技很烂——那谁比我吻得好?”
变聪明了。
“金缪,你没吻过别人。”他笃定道。
金缪眸子微眯,“没人会像你一样把亲吻对象的嘴弄破。”
“我不会了。”雷勒修说,“你再让我试一次。”
雷勒修一只脚迈进了门槛儿,门帘响了两声,晃晃悠悠,他堵在金缪身前,像一堵墙,黑压压的压过来。
金缪指腹抵着他的唇,“收好你的牙,修。”
雷勒修紧闭上了唇,他紧张的模样惹得金缪发笑,他觉得雷勒修这执着的模样很有趣,这么轻易的就被他威胁了。
金缪每天陪练,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分布他都能回忆起来,彼时是对力量的判断,此刻却多了分别的意味。
他凑近了雷勒修的唇,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还真乖乖的没把牙露出来。
金缪顺着他唇角下滑,偏过他脸侧,到了他颈间,舔了舔唇,很久没开荤了,薄薄的皮肤下,他能闻到那诱人的味道,只要牙轻轻戳破那层脆弱的皮肤,他就能尝到那种滋味。
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雷勒修颈间。
肩头一紧,雷勒修扣住了他的肩膀,他抬起头,雷勒修看着他的脸,喉结轻滚。
他想亲近他,想拥吻他,看到他追上微微娅,他脑子里那根弦一下断了。
“金缪……”
原来雷勒修喝醉后还容易酒后乱性。
那个游戏里,金缪拒绝的请求,在雷勒修唇齿间实施了一遍,雷勒修醉得厉害,腿软,但那双眸子又很精神,金缪去洗了个澡回来,他才差不多消磨了下去。
金缪洗完澡回来,他又有火烧身的趋势。
“不回房间吗?”金缪问。
他酒好像醒了点儿:“给你擦点药。”
雷勒修的指腹没那么糙了。
擦完了药,他遮遮掩掩地拿着衣服挡着跑走了。
金缪没马上穿衣服,他看着桌上的药盒,片刻后,拿起来放进了抽屉里。
第二天早上,两扇门一起打开。
金缪和雷勒修同时从房间里走出来,四目相对,雷勒修的视线落在他唇上。
金缪:“看哪儿呢?”
雷勒修说没看哪儿。
中间一扇门推开,伊尔诺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他昨晚睡得沉,金缪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不知道。
昨夜的衣服还没洗,雷勒修端着水搓衣服,金缪坐在窗口,一条腿悬在窗边。
气氛古怪。
伊尔诺也不知道哪儿怪,想了会儿,发觉是安静得过了头。
这种气氛延续到金缪出了门。
“哥,昨天晚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伊尔诺问。
雷勒修抿了抿唇:“忘了。”
“昨晚很忙吗?”
“……嗯。”
农场这两天开始动工了,轰轰的声音不断,今天是个阴天,没那么让金缪讨厌,但下午一场雨下来,他浑身被淋了个透。
金缪回到家里,雷勒修不在,他去洗了个澡,再出来就看到了门口一把滴着水的黑伞,雷勒修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一顿。
“去哪儿了?”金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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