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他好像很听你的话。”
金缪可有可无道:“是吗。”
雷勒修听他的话?
周围一阵欢呼,场上比完了,胜者站在场地中间,往观众区看过来,金缪朝一人身后一躲,“走吧。”
“不看了?”女人追上他。
“已经看完了。”
“后面还有好几场呢。”
“你可以自己看——我没那么好约。”金缪玩笑话道。
“……”
雷勒修心里憋着一股气,一场比一场下手狠。
第六天傍晚,他带着一身戾气推开房门,怔在原地。
消失了五天的人正躺在他的床上。
金缪这几天去办事儿了。
雷勒修身上的血腥味太浓郁了,跟个人形血袋似的,金缪看到他,都想扑上去啃两口,但矜贵的血族不会干出这么失礼的事儿,所以想也就只是想想。
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脑后,闭着眼,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没有什么事是能一帆风顺的,计划出了点小岔子。
他没睡着,雷勒修进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没睁开眼。
雷勒修放轻了脚步声,走到了床头,他垂下眼,沉默不语。
才几天没见,总觉得好像过了很久。
金缪许久都没听见有新的动静,怀疑他不出声,雷勒修能在床头站一晚上,他睁开了眼,真睡着了,睁眼发现有人站在床头,还挺吓人的。
“还没看够?”他嗓音含着点困倦。
雷勒修回过神:“……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金缪坐起来,拍了下床,“过来。”
雷勒修走近了一步,金缪拽了他一把,他小腿撞到床沿,坐在了床边,金缪掰过他的脸,脸上挂彩那点好了不少。
他扔了一个钱袋子到雷勒修怀里,分量不轻。
“这是什么?”
“给你的,分成。”
雷勒修才突然明白过来——金缪把宝压在了他身上,这些都是赢来的那些钱,他忽而有点高兴。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修,这里不是小镇,我也用不着跟你报备了吧。”
金缪从来没有去哪儿跟人报备行程的习惯,他身边围绕的人从来不缺,但大多时候,金缪都是独来独往,鲜少跟人成群结伴。
“需要。”雷勒修捏着钱袋。
金缪看向他,他也面不改色,说:“我把你带到这儿,不能出岔子。”
“我出什么岔子,那都跟你无关。”金缪懒洋洋道,他的意思是说牵连不到雷勒修,他去哪儿从来没有跟人报备的习惯。
可“无关”这两个字又刺痛了雷勒修,他紧抿的唇泛白。
金缪:“只是去办了点事,紧张什么?瞧你这胆量。”
雷勒修张了张嘴,好像还想接着问,金缪截了他的话,“累了几天了,让我好好歇歇。”
雷勒修就闭上了嘴。
办了点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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