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勒修错过了最佳解释的时机。
因为金缪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道菜暗藏的玄机。
这道菜不算常见,很多人吃不惯这个味儿,也不喜欢,所以服务员解释得很详细。
金缪面不改色的听完,翻过了那页,他身旁的雷勒修松了口气,端着桌上水杯喝了一口,缓解口中干燥。菜单遮了金缪半张脸,他唇边溢出笑,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弯,瞥向了雷勒修,雷勒修又不自在起来。
服务员去了伊尔诺身边。
“要不是听伊尔诺说起,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想我。”金缪说,他又好奇的追问雷勒修,被门槛绊倒的事是不是真的。
雷勒修:“金缪……别闹了。”
餐馆上菜很快,金缪只喝他面前的那杯果汁。
“菜不合胃口吗?”伊尔诺问道。
金缪托着下巴:“我不饿。”
伊尔诺:“多少吃点呀,不然等会饿了怎么办?”
“没关系,你和修多吃点就好了。”金缪舔了下唇边,“饿了你哥哥会想办法的。”
雷勒修一顿,耳垂泛上一阵热意:“伊尔诺,吃吧。”
伊尔诺好歹是没再接着问下去。
塔约德的事解决了,雷勒修准备要带伊尔诺去看病,伊尔诺起身去上厕所的间隙,金缪拿出了一张信封,是和埃斯恩分开时,埃斯恩留给他的,里面有一封推荐信。
雷勒修看到那张信纸,愣了好一会儿,眸光沉沉的看着他,“谢谢,金缪。”
“一句谢谢可不够。”金缪不是吃亏的主,道,“以后总有偿还的时候。”
雷勒修说:“我可以当你的仆人,任你差遣。”
这是雷勒修认为,他能给出来的价值,他一无所有,只有他自己,但是他愿意把他的所有都交到金缪手中。
金缪低低的笑了起来:“仆人?修,有点出息吧。”
“主仆游戏玩了那么久,也该玩腻了。”
他把那张信纸塞进了雷勒修的衣领缝中,雷勒修这身衣服又轻薄又柔软,那信纸塞进去,信纸尖锐硬角的轮廓都格外清晰,刮蹭得他胸膛一阵痒意,心脏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般。
金缪不是什么好心人,为了一个人欠下另一个人情这种事,还是头回做,但他做事凭心情,既然做了,那就是心甘情愿的去做的。
他们没有耽搁,吃完便上了路。
信纸上的地址不远,三人赶路,得考虑到伊尔诺,因此脚程慢了些,雷勒修记挂着金缪身上的伤,反倒金缪自己对此可有可无,不太在乎。
到了地儿,好在他们有推荐信,否则需要等上好些日子,等到明年都是有可能的,叫人够呛。
医院推车“哐啷哐啷”的从回廊穿过,这里面独特的味道叫金缪不太喜欢,他坐在长廊冰凉的长椅上,抬手摸了下后颈,他疲乏地靠着墙闭了下眼。
“金缪……金缪!”
金缪倏地睁开眼。
赤白的光线,冷峻凌厉的面庞,湛蓝的瞳孔,雷勒修一手还搭在他肩头。
金缪坐直了身,“嗯?检查完了?”
雷勒修:“不舒服?”
金缪:“怎么了?”
雷勒修说他刚才叫他,他一直没醒来,金缪说他睡着了,“最近看来有点儿累了。”
他站起了身,问:“你们结束了?”
雷勒修“嗯”了声,伊尔诺不好意思道:“是不是等太久了?”
金缪揉了把他的脑袋:“小小年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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