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勒修:“……”
他给脱了重新套上:“你也把衣服穿上。”
金缪打了个哈欠,勾着衣服随意套上,哼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去开门,你找个地方躲着。”
雷勒修闻言,顿了下,他们这关系,确实不太好公之于众,里面弯弯绕绕太多,一时间也没法跟伊尔诺一一解释,还是在这种情形下。
他也不想让伊尔诺看到他衣冠不整脖子上还有吻痕的待在另一个男人房间里。
他扫了房间一圈,没地方藏。
金缪:“床上。”
雷勒修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金缪去开了门。
昨晚雷勒修一晚上没回去,双人床的床铺另一张被褥都没睡过的痕迹,伊尔诺担心他出了事儿,才一大早的来找金缪。
“没事儿。”金缪说,“他在我这儿。”
“啊?”伊尔诺愣了愣。
金缪说雷勒修昨晚来给他上药,聊了会儿,太晚了,聊困了就睡了。
雷勒修:“……”
伊尔诺走了,雷勒修还躺在床上,这回也回过神了,金缪让他躲,这是在逗他玩儿。
听到房门合上,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果然,金缪跨坐在椅子上笑得肩膀颤动。
“真听话啊,修。”
雷勒修端坐在床边,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心跳得有点快。
生气了?
金缪伸手,搭在了他低垂的脑袋上,揉了把他的黑发,“伊尔诺不会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回去再解释一下就好了。”
他抽回手的半途,又被雷勒修握住了,雷勒修抬起脸看着他,那眼神有点奇怪,深邃的眸子沉沉的,他说:“发现了也没关系。”
“哦,是吗?”金缪拉长了调子道,“你躲躲藏藏的样子,就像是在幽会情夫。”
雷勒修:“……”
昨晚一过,两人之间产生了点微妙的变化,似多了点什么,宛若浸在一坛老酒中,处在微醺的状态里,看对方哪哪儿都是好的,似醉非醉的缠绵暧昧,金缪的那句承诺后劲很足,让雷勒修心情都格外的好。
但与此同时,雷勒修心头的欲念也在增长,那本还能抑制住的占有欲就似要破笼而出的鸟儿。
这处风景很好,做手术的事还没定下来,三人闲来无事,游湖看展,伊尔诺第一次出来,看什么都新鲜,看展时一幅画能看上好一会儿,还悄声问道:“这幅画画的什么?真漂亮。”
“星空。”金缪为他讲解这幅画,他徐徐道来,叫人很能专注的往下听下去,不仅伊尔诺,雷勒修也听得入神。
他看着金缪的侧脸,心下有些意动,心脏似不轻不重的,被挠了一下。
接下来碰见一幅画,伊尔诺就问金缪,金缪似什么都知道,他那身气质,和这里面的风格也很融洽,优雅矜贵,这是一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力。
被吸引到的自然不只有他们。
一个棕色卷发男人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身旁,听金缪讲完,夸赞他真厉害,金缪笑了笑,两人交谈了几句,直到男人同伴叫走了他。
雷勒修低垂下了睫毛,为自己因为一个男人和金缪说了几句话感到不悦,而产生了不耻。
棜息正鲤6
“累了么?”金缪留意到雷勒修兴致不高。
雷勒修摇头,金缪说过的那些画,他都记下了,虽然他对这些观赏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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