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傅星戎道,“手烫着了?”
黎初霁似想藏住红了的手背,又无处可藏。
傅星戎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思却是细腻,黎徊宴想起之前他手擦伤,傅星戎半夜给他送药膏……关心的人还挺多。
“哥,对不起……”黎初霁道,“我不是故意的。”
黎徊宴:“嗯。”
“你这手先去冲冲凉水吧,留疤就不好看了。”傅星戎打破僵局道。
黎初霁红着脸,没敢轻易走:“哥……”
“去吧。”黎徊宴嗓音冷淡。
得了他的允许,黎初霁才三步一回头的朝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人走了,傅星戎道:“真没烫着?”
黎徊宴意识到这话是问他的,掀了下眼:“没。”
“我看看。”傅星戎皮鞋越过了地砖上的咖啡渍。
黎徊宴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我说了没有。”
“烫没烫伤,说了不算。”傅星戎说,“看了才算。”
黎初霁的手都烫红了,黎徊宴身上被被泼到的咖啡更多,里面衬衫都粘在了身上,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手被黎徊宴握住,也没挣扎,这大庭广众的,还有监控呢,他也干不出跑上去扒人衣服的流氓事儿,还想起了黎徊宴不喜欢被人碰的这个讲究。
“我没事,不用看。”
“既然没事,那为什么不能看?”
“哪个男人想让另一个男人脱衣服给他看的,傅星戎,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我奇怪?你才奇怪吧——上回进医院,你也说没事。”
“……”
“后来呢?挂我身上进去的。”
“……那叫被扶进去。”黎徊宴纠正道。
“差不多。”傅星戎说。
黎徊宴:“……”差的多了。
傅星戎发现黎徊宴挺能忍的,自己身上有个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的,也不怪刚才庄经理他们没觉出不对,要不是看见黎初霁那红了的手背,他也没觉出他被烫到了。
两人一个让解衣服,一个不肯解,僵持不下之际,回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黎徊宴的助理来了,“黎总,现在高峰期,老张他们那边十字路口出了点小事故,碰上了堵车,可能得堵上好一会儿,这衣服……”
他晚上有一个饭局,衣服意外弄脏了,肯定是不能穿着去饭局上了。
黎徊宴皱了下眉,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傅星戎双手揣兜:“没衣服换?简单啊,我借你。”
“你?”黎徊宴看向他。
“嗯。”傅星戎挑眉。
墙壁上的灯一开,驱散了休息室内的暗淡,傅星戎抽出领带,解开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解着衬衫扣子,催促着黎徊宴:“脱吧,你不是赶时间?”
被人这么直勾勾盯着瞧,很难忽略这道视线,他道:“你转过去。”
傅星戎嗤了声:“怎么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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