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呢。”魏览打开门,寻思傅星戎怎么还把黎徊宴也给招来了。
这房间里几人都是玩咖,大家来傅星戎家里聚聚,一块儿过节,吵闹得很,画风跟妖魔鬼怪洞窟有得一比,桌上摆了一堆吃的,今晚兄弟局,没有女人。
四人清出一块地,坐一块打牌呢,看到黎徊宴的那一刻,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着“我操”两个字。
于是,等傅星戎从洗手间里出来,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多了个人。
嗯?
他退回去重新出来了一遍,人还在。
“等你呢傅哥。”魏览把牌一扔,“快点来接班,我受不了他们了,我这手臭的……啧,我先吃两口。”
傅星戎看向黎徊宴,魏览扔下牌,勾着他肩膀低声问他:“你怎么还约了他啊?”
傅星戎反应过来他指谁:“不行?你不是说人越多越嗨?”
魏览:“……”黎徊宴坐在旁边,他只觉得凉飕飕的。
傅星戎接了魏览的班,在沙发上坐下,旁边就是黎徊宴,趁着别人洗牌的功夫,他低声问黎徊宴:“你怎么来了?”
“忠叔说你找我。”黎徊宴说。
傅星戎:“哦,没什么事儿。”
黎徊宴:“没什么事儿你特意跑过去。”
“我闲的,不行?”傅星戎语气懒洋洋的不着调,没什么劲儿,又让人觉得有点刺挠。
黎徊宴顿了顿,说:“行。”
傅星戎整理着手上的牌,他打牌期间,黎徊宴就垂着眼在旁边看着,也不出声,他随手给黎徊宴拎了一罐啤酒,“你要无聊就回去,把门一关,没人知道你住我隔壁。”
黎徊宴:“你……”
“嗯?”
“没什么。”
黎徊宴接了他那罐啤酒。
啧,说话要么说完,要么不说,开了个头又不说,是怎么回事儿?
让人抓心挠肺呢。
“黎老板,你要不要来玩两局?”傅星戎对角那人道。
黎徊宴:“不玩,你们玩。”
“人黎总哪爱玩这个,唉黎总,情人节你也一个人过啊?”另一人旁敲侧击道。
“这不废话呢。”傅星戎扔下一对三,“你情人节还能半个人过?”
打了两轮,傅星戎扔下牌,说去透口气,他碰了碰黎徊宴的手臂,低声道:“你跟我来。”
两人从客厅走到另一处回廊尽头里的洗手间,傅星戎把门关上了,“把衣服脱了。”
黎徊宴:“什么?”
“衣服脱了。”傅星戎一撩眼皮子,道,“还我。”
黎徊宴没动,只看着他,也没说话。
客厅音响乐声作响,隔音差点都是扰民,也亏得这里隔音好,他们音乐声也没开太大,但卫生间这边还是能听得见。
里面一安静下来,那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更清晰了。
傅星戎上前一步,直接上手解他西装扣子,黎徊宴往后躲开,手臂挡住他的手,两人肢体碰撞了几回,手臂互相挟持着对方。
傅星戎:“你脱不脱?”
“你发什么疯?”黎徊宴压低嗓音道。
“你说我发什么疯?”
“傅星戎!”
“别以为你叫我名字我就怕了!”
“放手。”
“不放!要放也你先放。”
“你别脱我衣服。”
“我脱我自己的,怎么了?”
“……”
两人在浴室里几经交手,黎徊宴往后退去,后腰一下撞到了花洒的开关上,头顶花洒水流喷洒出来,冷不丁的冷水让两人都一个激灵。
黎徊宴狼狈得也有点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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