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问,连关于那件事的话提都没提一嘴。
台阶已经在那儿了,但黎徊宴没有往下走,他似坐在那高高的神坛上,对旁的事不闻不问,就能保全自身,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能维持现状。
这不对劲儿。
不该是这样的。
黎徊宴心里又不知道下了什么决策——他一个人单方面的决策,上位者霸道的独裁。
“你没什么想问的?”
黎徊宴背对着傅星戎,握住了门把,说:“……没有。”
撒谎。
房门刚打开一条缝隙,又被摁了回去,傅星戎一手摁着门,一手拽住了黎徊宴的手腕,他又重复问了一遍:“真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问他和黎初霁小时候的情谊,还是问他之前是不是耍他?重蹈覆辙一次,比之前狼狈得更彻底吗?
“你想我问什么?”黎徊宴道,“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好吗?”
心知肚明的事,为什么非要捅破那层纸,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让彼此都难堪。
“不好。”傅星戎道,“怎么着?又打算跟我玩冷暴力?”
“陪你演戏还不够吗?”黎徊宴道,“还要我对你温柔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他们之间就像是那台戏,戏唱完了,没了观众,虚无缥缈得像是一场梦,醒来后只有无尽的不安。
所有不安压在那根神经上,重量越来越重,终于在某一刻,神经“啪”的断裂了。
黎徊宴狭长眸中眸色渐深,凌厉的神色化成利刃,强大的压迫感从他身上弥漫。
傅星戎:“演戏?你跟我那些,就是演戏?”
黎徊宴没有回话。
傅星戎点头:“行,你不问,我问。”
他拽着黎徊宴的手臂,黎徊宴被他拽了一个踉跄,两人离开了那道门,黎徊宴跌坐在了沙发上。
沙发上昂贵的西装外套滑落到了地上,谁也没功夫管。
黎徊宴还没坐稳,面前黑压压的一片压了上来,傅星戎扣住了他下巴,碾压在了他唇上,柔软的唇瓣磕到了牙,又麻又疼,错乱的呼吸交织片刻,又各自分开。
“这是演戏?”他撑着手臂问。
黎徊宴喘着气,手背蹭了下唇,嘴唇麻了,没破皮出血。
“演戏,帮我做到了这种程度,黎徊宴,黎总,你可真他妈舍己为人。”
“你不问,你是不想问,还是不敢问?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还是怕答案让你动摇你自己?”
“你听到什么,你只认定你理解的,你问过我了吗?还是你压根儿不相信我?”
“你承认吧,你他妈就是个胆小鬼,你嘴上说着认输,你心里一点儿也没认输。”
“分明在意要命,还要装作不在意,真不在意,你粉饰什么太平,连提都不敢提!”
傅星戎角度刁钻,气上头了话里逻辑都还缜密,堵得人哑口无言。
“你他妈承认你喜欢我会死?”
第226章 不是直男
傅星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黑眸似把人都给看透了。
在那句话落地的瞬间,黎徊宴那最后残存的体面像是一个笑话,黎徊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仿佛被人扒光了底儿。
他倏地绷紧了下颚线,脖子上青筋暴起,身上那股强压的威慑力让人心生惧意。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承认了,然后呢?”黎徊宴紧扣他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节骨头捏碎,“再让你玩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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