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你说不就好了,怎么还动上手了。”
虞凡白一句话给他这毛病治好了:“能不能练?不能练下一个。”
邬烬:“……能。”
邬烬觉得虞凡白可真不经逗。
别的老师课上,邬烬脑子看起来都挺好使儿,一到虞凡白这儿似打了个折扣。
连宋连长都叹道邬烬天赋不错,就是基础训练方面总有欠缺,虞凡白不觉得他是基础训练欠缺,他是故意折腾。
睡都睡过了,还不让碰,也不是多矜持的人,偏要装矜持,装又装得四不像,只差没在脸上写“我肌肉棒吧”,“我身材好吧”的字样了。
虞凡白只当看不见。
“上面派下任务了。”宋连长给他看了一封邮件,“加斯克尔伯爵夫人举办的一场晚宴,是上头的意思,近来事多,冲冲晦气,那边缺了点人手,意思是想让你带队,正好是连休日。”
虞凡白看了那封邮件,问:“是谁的意思?”
“就知道瞒不过你。”宋连长道,“你那位前任搭档在国王面前提了你两嘴,也许是想给你谋个好差事。”
“看来人不能太闲。”虞凡白也不知道在说谁,说完一顿,随后笑道,“一闲就准有事找上门。”
宋连长:“有好差事儿还不高兴?”
“宋连长可就别打趣我了。”虞凡白道,“这要出了岔子,我这几年那就都白干了。”
他是说笑的口吻,宋连长也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总归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但愿吧。”他道。
这场晚宴在五天后,期间要做的准备不少,虞凡白提前拿到了内部名单,那一行一列的名单很长,贵族中大多是世袭制。许多贵族先人创下辉煌,被后人继承,到如今越被国王亲近的,越被重视。
加斯克尔伯爵——邬烬的亲生父亲。
他见过他几面。
虞凡白也是贵族出身,不过和贵族里那一圈的人熟络的却是没几个。
今天训练出了点岔子,一个哨兵把脚崴了,他蹲在哨兵身前,让他脱了鞋。
味儿有些大。
他没碰他脚,让他把裤腿拉上去。
脚踝肿了好大一块儿。
邬烬打报告站了出来,他说这人是他的室友。他脚踝不太好,之前就崴过一回,没好全回来训练,又复发了。
“你把他送去校医室吧。”虞凡白说。
邬烬高声回了句“是”。
待到训练结束,整队解散,虞凡白去医务室看了眼,哨兵躺在床上嗷嗷叫唤。
“没见过这么怕疼的哨兵,这是你的兵?”校医道。
虞凡白笑了声,道:“虽然不是很想承认。”
“教官……”哨兵躺在床上气如游丝的叫唤。
“他没什么大事儿,教官。”旁边的银发哨兵拉着被子盖过了他头顶,“校医说的。”
校医说:“没伤到骨头,用冰袋敷一敷就行。”
“过两天就能好。”邬烬也往下接了一句,捧哏属性又冒了出来。
虞凡白让他好好休息,被蒙在被子里的哨兵挥舞着手,想体会一下教官的关怀,只听他的向导教官问:“他手也抽筋了?”
邬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半点面子都不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邬烬忽而发现,虞凡白有时候不是真不知道人家想干什么,他就是故意装的,装不知道,还装得特别顺其自然,让人觉不出不对来。
明明心里门清儿,但不会去戳破。
就演呢。
那他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也在装不知道。
邬烬心里这几个来回,虞凡白和校医都把床上哨兵病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没多大事儿,静养休息个几天就能恢复训练了。
虞凡白看了眼时间,到饭点儿了,他问邬烬想吃点什么,等会儿顺便让人给他们打包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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