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是那样,对吧?”虞凡白偏过头问。
邬烬的心脏跟坐了一回云霄飞车似的,冲上云端,又坠落下来,心跳慢慢回归。
他愤愤的想,虞凡白还真是玩暧昧的一把好手。
他面上神情自若,可有可无的“嗯”了声。
虞凡白没留意他的异常,这会想的都是那晚的事,他们怕被那两人发觉,远远见着,没凑得太近,那会儿的女人,还是活着的。
邬烬往桌边一靠,懒洋洋道:“你不是都听见他们打啵的……”
他声音低了下去。
“嗯,听见了。”虞凡白说,“她的指甲很干净,但是指甲上面的钻掉了。”
“你喜欢?”邬烬说,“要不我给你指甲盖上贴几个?”
虞凡白一顿,低头轻晒:“你还会这个?”
邬烬道:“不就是做个手工的事儿,能有多难。”
“我不是说那个。”虞凡白说,“钻掉了,指甲甲片也差点脱落。”
他站起身,让邬烬和他演示一下。
邬烬哼笑一声,张开手:“行,你来吧。”
虞凡白说:“你来扮演那个男人。”
邬烬眼眸轻眯,舔了下唇,嘴上没死皮,我不干,润润的,嘴里也没吃重口的东西,状态挺好。
他问:“真的啊?”
“嗯。”虞凡白又补充了一句,“不用真亲。”
邬烬说:“我也没想真亲,当我什么人呢?”
“嗯。”虞凡白声线沉稳又温和,说,“可以开始了。”
他像也没想去纠结邬烬想没想亲,邬烬心里不爽利,连带着动作都粗鲁,拽着虞凡白的手腕,把他推到了墙上。
虞凡白说是躺着的。
邬烬又拽着他手腕,把他推到了床上。
一张床,两个男人,多不纯洁。
临到紧要关头,邬烬才想起他要模仿的是什么,心下莫名生了点紧张感,虞凡白就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他心跳得有点快,但他没表露出来。
他觉得虞凡白听见了。
又觉得虞凡白没听见。
管他呢。
是他让他这么干的。
他把他的手腕摁在了床上。
“手没摁着。”虞凡白说。
邬烬不着调道:“教官,那天看得还挺仔细嘛。”
不是他猴急,是虞凡白看得太仔细。他这话是这个意思。
这种示范,和训练场上示范动作是差不多的。
是一样的。
他催眠着自己。
训练场过招的时候,他们又不是没这么近过。
他膝盖抵在了虞凡白腿间。
“所以现在才是我来指导你。”虞凡白说,抬手从邬烬胸侧揽上去,搂住了他的后背。
似有一般电流窜过邬烬背脊,他差点膝盖一软趴下去了——哪里一样了,根本不一样!
虞凡白说:“那天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儿。”
“嗯。”
虞凡白又屈指一握,抓住了邬烬的衣服,说:“指甲盖都快翻了,她挣扎得很厉害,但在那之前,她是配合的,不像是那个人强迫她。”
虞凡白薄唇一张一合,语调不疾不徐,给足了人思考时间。
没听到回声,虞凡白一顿,掀开眼,从思考中脱离出来,终于发现了哨兵的不专心。
“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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