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伸爪子挠人呢。
他往床上一躺,发觉邬烬十分刻意的往另一边挪了挪,床都颤了两下,他有些好笑。
气性还挺大。
他也往外挪了挪,两人中间从半臂宽成了一臂宽。
枕边另一人散发着冷气。
这事儿虞凡白觉着挺冤,人家找上门,跟他说“我要你媳妇儿,你把他让出来”,他回绝了,回过头来,自家对象反过来指责他没告诉他,没跟他商量。
还要怎么商量呢。
两人想得不是一个事儿,床上分家分得明明白白。
这分家也跟闹着玩儿似的,总归不是脑袋对着脚睡,这就算不得什么严重的矛盾,顶多算点小摩擦。
连着这么睡了两天,邬烬外出执行任务,可能近两天都回不来了。
“我今晚不回来。”邬烬硬邦邦的说。
“这个带上。”虞凡白给他拿了营养剂,这些比上边派发的基础款都要好些,价格也更高昂。
邬烬垂眸握着那几支营养剂,取下背包放进了包里,“我走了。”
虞凡白:“嗯。”
两人交流简短而干脆,这两天差不多都是这种状态,邬烬拎着背包,轻装上阵,走到门口,又听到身后虞凡白的声音。
“邬烬。”
他停下脚步。
“平安回来。”
邬烬差点不想走了。
不过是一次简单的任务而已,他想。
他前脚刚走,后脚宋连长就上了门。
“他走了?”宋连长在门口问。
“干什么呢,弄得跟偷情儿一样。”虞凡白笑了声,“多叫人误会。”
“我一把年纪了,别瞎开玩笑。”宋连长摆摆手,进了门,他严肃着脸,给他看了一段视频,“这两天精神紊乱的哨兵有点多,畸变种也还没清理干净,上边本来松口了,结果又有人进来掺和一脚,提议把你送进监管部门,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虞凡白松散道,“你指哪个?”
宋连长:“正经点儿,别打岔。”
“我真不知道。”虞凡白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划过了一个人,“商会里的人?”
商会掌管着这个帝国的经济命脉,帝国很是看重。那来找他要邬烬的人,正是商会的副会长的人。
宋连长说:“是,要不是邬烬找上我,我都不知道里面还有他一脚。”
谈到“邬烬”,这两个字像从宋连长嘴里硬蹦出来的似的,谈得不是那么情愿。
虞凡白一顿,想起那晚邬烬的反常,他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唇,难怪那晚回来火气那么大呢。
“他没和你说过?”宋连长问。
他以为邬烬那小子干了什么好事儿,铁定是要跑虞凡白面前邀功的。
“没。”虞凡白说,“嘴严着呢。”
人才刚走,虞凡白按耐着把人给叫回来的冲动。
这个话题带过去,宋连长希望他能给一个哨兵做一下精神疏导,“我脸不要了,我就这一个请求……他对我有恩,这次精神图景快要崩溃了,别的向导不敢碰。”
这是状态真的到了很差劲儿的地步了。
“你就当帮我个忙吧。”
虞凡白让他有时间带他去看看。
这差不多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宋连长说的哨兵,虞凡白认识。
不仅认识,还和他打过交道,不过回忆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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