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银甲卫兵的心脏喉咙就像被一只手攥紧一样,他苦涩地想:护卫军的士兵们因自身没有天赋而感到不公的时候,亲卫军的士兵们看着同伴的尸体在想什么呢?
他们走到了石屋群中央的石屋门前,黑甲卫兵抬起手正要敲门,一旁就传来了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弗朗西斯的小少爷用围巾和兜帽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此刻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来冲他们挥挥手,轻快地说:“你们来啦!”
“吱呀——”
门被打开了,身穿黑色盔甲的“斯科皮队长”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沉郁的绿眼睛。
“走吧。”“斯科皮队长”说。
这里说的走,是去看单独关押的瑞文特和埃尔弗。
瑞文特的木屋离石屋群比较近,伊莱远远地看过去,在木屋周边看见了一圈黑甲卫兵——是的,整整一圈。
需要这么多人吗?伊莱不由看向黑甲卫兵。
“看守瑞文特的卫兵昨晚都没有出现过异常,”黑甲卫兵解释道,“我告诉他们斯科皮队长要求非必要不进入木屋之内,没办法在内部监视,为了防止瑞文特逃出来,在外部的卫兵就多一点。”
看见“斯科皮队长”和白袍人走来,那一圈黑甲卫兵中走出一个,迎上来行了个礼,伊莱落在艾萨克后面,清楚地看到艾萨克在对方行礼的时候侧了侧身。
这不是第一次,在弗瑞兹临时监狱的时间里,艾萨克都没有真正受过一个礼。
黑甲卫兵走上前去和这名卫兵交流了几句,对方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转过身:“请跟我来。”
他们进屋时这名卫兵还在介绍:“为了限制他的行动,我们采用了一点手段。”
伊莱点了点头表示——点不出来。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屋内的瑞文特不仅被用布条束缚住了手脚,眼睛也被用布条蒙住了,嘴里甚至还塞着一团疑似随便从路边薅的野草。在这样严密的限制条件之下,瑞文特不能翻身、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与此同时那些束缚他的布条都非常宽,瑞文特绝不可能借助它们磨出血液。
伊莱目瞪口呆:我们弗朗西斯最近对俘虏都是这样秋风打落叶一般的态度了吗?
他的惊讶一览无余,看守的卫兵莫名有点心虚,黑甲卫兵用手肘捅了捅卫兵,眼神示意他说些什么。
“是这样的,大人。”看守的卫兵隔着头盔挠挠后脑勺,“罗希告诉我们一旦这名外来者有异动就阻止、又不能让他流血,他一开始笑嘻嘻地唱歌,后来试图在屋子里滚来滚去,最后一直盯着我们,所以……”
伊莱再看了一眼屋内的瑞文特,又看了一眼满眼写着“我这么做有哪里错了吗”的卫兵,唇角慢慢勾起笑,然后这个笑容越来越大,直到他捂着肚子笑出声。
“好,很好。”伊莱单手擦去眼角沁出的生理性眼泪,转头神采飞扬地向艾萨克建议,“我觉得我们先去关押埃尔弗·伯伦的那个木屋比较好,你觉得呢?”
伊莱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飞扬着笑意,眼睛里的兴奋与狡黠比太阳更耀眼,下半张脸藏在围巾里,艾萨克都能想象到伊莱一定笑出了尖尖的虎牙。
虽然瑞文特才是那个与教廷牵扯深的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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