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灼心里那股火反而像没浇灭似的,越燃越旺:“怎么哭了?就那么喜欢他?还是说因为太舒服了,都哭了。”
费灼像只急于争宠的大狗勾似的,不停地围着蔺悄转。
蔺悄只觉得羞耻到不行,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而一旁的褚渊咬断了嘴里剩余的pokey巧克力棒,摄像头对准他手里的巧克力棒给了一个特写。
那巧克力棒只剩半个指甲盖那么短,大概只有零点几毫米。
何导演抬手让工作人员拿下去测量,待会儿会给出精确的数字。
这个游戏就是比谁最后剩的pokey巧克力棒最短,谁就赢了。
可要是“不小心”把整个巧克力棒都给吃下去了,那可就没有成绩了。
褚渊自然不会这么粗心大意,眼下他的part结束了,现在该到费灼了。
他眼眸沉寂,只余交叉搭在手臂上的手指紧握。
蔺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洇红的唇瓣,然后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费灼:“你不许像刚刚褚渊那样欺负我。”
费灼被他勾起火气,嘴里敷衍着嗯了两声,叼着pokey巧克力棒,略微俯身,一手揽住他的后颈,凑近了他。
第八十五章 要脸皮有什么用?
蔺悄嘴巴刚碰到巧克力棒,何导演的倒计时还没开始,费狗就急不可耐的往前咬着巧克力棒,生怕慢了就吃不着一样。
蔺悄下意识的松开了嘴,转瞬间一根巧克力棒就被他咬到了头。
费灼起身把最后那点pokey巧克力棒塞进嘴里,不满道:“怎么还没喊开始?”
何导演一脸问号,你吗?在摄像头面前又不好明晃晃地指责他。
好家伙,我看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蔺悄有些生气,鼻尖都被蹭得红红的,指责着他:“你在干什么啊?这样人家会怀疑我们私下沟通好作弊的。”
小兔叽耳朵晃悠悠的,好像在说:我跟褚渊都是一次过,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了两次?
好像完全没有发现某人的居心不轨。
费灼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那刚刚就算我们不熟练演示一遍嘛,这有什么?我看谁敢说我们作弊?”
说完还特别理直气壮地扫视了一眼全场,他身上带着那股张扬的气势,气场自成。
何导演怕他,但不代表其他人会买他的账。
“呵,不熟练?我跟悄悄可是熟练得很。”褚渊翘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眼眸冷冰冰的,话里话外却带着挑衅。
【不对劲,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听懂了?】
【嗷嗷嗷嗷我跟悄悄熟练得很,意思是我跟悄悄经常做这样的事,对吧?】
【哎嘿嘿开始姨母笑,悄悄老婆笨笨,两只坏狗勾打起来打起来!】
一旁的陆乘风也同样发表声明:“既然没有规定次数,那么是不是代表之后的人想弄几次都可以?”
什么虎狼之词,简直就是居心不轨!
费灼是断断不可能让陆乘风占蔺悄这个便宜的。
“什么话,悄悄刚才都没咬住巧克力棒,这怎么能算次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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