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久辞咽了下口水,低眸看着步步紧逼的漂亮小omega,一时之间脑袋空空连准备好的说辞都忘了。
鼻息间弥漫着淡淡诱甜的奶香味,好像抵在他心脏上的不是危险的手术刀,而是他白里透粉的手指一样。
系统气得牙痒痒:【那个价钱他心不心动我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是挺心动的。】
【他那是被我揭穿害怕了!】蔺悄反驳,并且一脸不以为然。
系统被他一脸笃定的话语惊的说不出话来。
蔺悄得意洋洋的哼哼了两声收回了手术刀,从刚才薛久辞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语他就已经心下了然了。
毕竟能送他手术刀的人不多,他其实已经猜到了是谁,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薛久辞的反应,毕竟他能准确无疑的知道他在这里实在是太可疑了,估计是一直在跟踪他。
真是个变态。
蔺悄用看人渣的不屑眼神看了一眼薛久辞,转身进了酒吧。
“我靠!”薛久辞连忙跟了进去,显然是反应过来有一万种理由要解释。
艾伯特留在最后面看了看周边漆黑的夜色,确认这次外边真的没有人了之后,转身也推开了牛仔门进了酒吧。
屋内灯光暖黄,三人喝了点酒暖了暖身子,刚才紧绷着的精神都不同程度的放松了下来,只是吧台前再也没有了那个为蔺悄热牛奶的熟悉身影。
“你刚才说,柯诺已经走了,是什么意思?”蔺悄重重的放下酒杯,热意从他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可他的眼神却不太友好,毕竟任谁看过了他那双猩红的眼眸之后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艾伯特靠着座椅摇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混合着冰块摇晃,吊顶上的扇叶嘎吱嘎吱的转着:“不瞒你说,楼祸在来之前我们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柯诺他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就不用我多说了,我就让他去我朋友那边暂避一下风头。”
艾伯特说到这看了一眼在一旁死赖着不走的薛久辞,他那个话语里的“不便多说”明显就是防止这个人。
“你还有朋友?”蔺悄微挑着眸,有些诧异,他可记得之前艾伯特信誓旦旦地跟他说他就柯诺一个“酒肉朋友”。
“这叫什么话?男人不能说没有朋友!”艾伯特一口闷咬碎冰块,那神情,也不知道他是在夸大其词的吹牛还是在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就放心好了,我跟那个朋友可是同穿过一条裤过命的交情!柯诺在他那边十分安全。”
蔺悄默默的抿了一口酒,他算是看出来了,喝醉酒的男人说的话那是一个字也不能信,不过他说柯诺很安全这句话他倒是信的,毕竟艾伯特也不像那种毫无底线会算计的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还留在西区吗?”蔺悄随口问起。
夜莺公会在今夜过后已经名存实亡了,明面上还剩夜魔女与酒神两个神级玩家,可实际上的战力就只剩艾伯特一个,恐怕有心之人已经发现红桃皇后从世界排行榜上移除了,只是按捺着危险不敢过来探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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