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我的腿都麻了。”
一被薛久辞搭话,悄悄小兔子马上就打破他才刚不久前立的flag。
薛久辞揉了揉他泛红的眼尾,指尖被激起的触感宛如电流:“哦?是谁自己赖在我身上不走?”
是薛久辞。
欺负了悄悄小兔子还要倒打一耙的屑。
薛久辞知道他站着难受,但又不想放他走,想了想,握着蔺悄的小腿弯,单手就能轻松把他抱起,让他坐在了手臂上,十分耐心地哄道:“你现在也可以选择自己跳下来。”
蔺悄:??
你他妈是人?
蔺悄抱着他的脖颈不动弹,不得不说这个姿势舒服多了,就是身下的手臂坐得还是不太舒服,蔺悄扭动了一下,又有点恃宠而骄:“你要负责把我送回房间里。”
想了想要加了一条:“不许被别人看到。”
薛久辞被他的动作弄得低低地喘出一声气音,眼眸暗了一瞬,带着他往房间走去。
明明知道他在害羞,却感觉自己就像是哄骗无知omega的大坏蛋:“哦?为什么不能被别人看到?你在心虚什么?是觉得我们的关系有多么见不得人吗?”
蔺悄脸颊都烧红了,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纤长的眼睫宛如生动蝶翅的颤来颤去的:“那被人看见的话你要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薛久辞紧盯着他的眼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好看得不得了。
薛久辞喉结滚动着,嗓音刻意压低之下带着一股低沉的侵略性:“解释我们俩为什么从影院里迟迟不出来?解释你为什么红着眼眶小腿肚发颤靠在我的怀里?”
“需要我把过程都跟他们叙述一遍吗?”
薛久辞抱着他的手臂圈紧,在他精致昳丽的面容上看了一会儿,倏地低头,舔舐起了他泛红的眼尾。灼热的鼻息烫着他的肌肤,从泪痣一路向下。
蔺悄忽然被腕间骤然蔓延的麻意惊醒,含糊地呜咽出声:“哈啊……”
细白的手指微曲着,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还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衫。
薛久辞的呼吸猛地加重,喉间吞咽了一声,抬起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乖宝贝,别叫好不好?”
蔺悄咬住了洇红的唇瓣,沾染上了一丝水润,半阖着水雾雾的眼眸看他,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薛久辞克制不住对他的念想,觉得自己真是坏得厉害,明明是在趁机占他便宜,还要求这么多。
收紧手臂又和蔺悄贴近了一些,薛久辞低头在他腕间发狠地咬了一下,换来蔺悄一声短促的轻哼。
“一定要是褚渊?”
薛久辞抚着他的银发,凑近他的耳边,声音轻得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他:“其他人都不行,就一定得是他吗?”
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却又在害怕着他说出口的答案。
也不知蔺悄是听没听见,身体微微打着颤,被这声音与气流的触碰激得不行,声音有些闷闷的:“薛久辞是坏蛋……”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薛久辞调笑的语调没变,可身体微动,微垂的脸庞之下,阴影笼罩,连个表情都没整理好。
他迫使蔺悄不要在现在看到他如此难看的神情。
早知道结果,他就不该问出口。
是他自己奢求得太多。
如今,梦碎了。
希冀本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无比清醒,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看着自己不断沉沦、深陷其中。
他也可以像褚渊对他那样,褚渊做的他都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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