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床上的,难道不是他在勾引我?”
怀里的悄悄小兔子仗着现在有人撑腰,软乎乎的也不怕了,气得眼眶红红:“胡说,就是你太用力了,把悄悄都弄疼了……”
宋以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才没有要帮情敌醒悟的自觉:“让你误会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他淡淡的话锋一转:“我也没想到会有人躲在浴室里既不出声也不开灯。”
安德烈:“……”
不是,那灯是坏的啊!
宋以凛这样说反倒是显得他别有居心了起来,眼看着蔺悄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欺负悄悄的坏狗都没有好下场!
悄悄小兔子后知后觉,有些喃喃自语的捂着小肚子:“难怪安德烈非要扯着我说是我弄脏了他的床单,要我舔干净……”
门外匆匆赶到刚抬手准备敲门的梅尔罗斯陷入了沉思。
……只能说,房间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好。
他都不敢去看身后人的脸色,连忙抱头往旁边一蹲。
褚渊顿时脸一黑一脚踹开了门,动静之大引来房间内不友好的眼神以及客厅里一众早已蠢蠢欲动的坏狗。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甚么事了?”颜临直接把即将要输的牌一丢,神情故作着急的大呼小叫的。
旁边的梦清璃都不敢吱声。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语气里幸灾乐祸。
谢瑾郁暴躁的把牌一扣,嚷嚷着:“闭嘴。”
蝴蝶夫人赫蒂姗姗来迟,她脸上讶异的神情不似作伪:“哎呀呀,这是怎么了?”
跟在她身后的厄运者雷格西,炼金术师时寅脸上纷纷闪过茫然的神色。
在之后,就是还在虚与委蛇互相拉扯客套明里暗里针锋相对的两大组织发起人——傀儡师钟无惑与欺诈师喻如镜。
只不过钟无惑本身就话少,大多数都是由吟游诗人米洛在转述。
看到眼前发生的情况后,顿时兴趣盎然。
其他坏狗打起来了怎么办?是去拉架还是去劝和?
都不是。
——这种时候,就该去拱火啊!
房间内,气氛达到冰点。
垂下的额发半遮掩褚渊哪怕在灯光下也显得暗沉的瞳孔,周身的气息宛如利刃出鞘:“某人下手还真是快,就一眨眼的功夫,人都能给你拐跑了。”
宋以凛眉骨透着清冷,他语气平稳,但越是平静的语调却越是显得不寒而栗:“那也不看看保护他的人是谁?”
“能被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带走,你们好像没有能足以保护他的能力啊。”
乖乖,外面的人大气不敢喘,他们并不是在害怕,他们只是在兴奋得颤栗。
打起来,最好都打起来!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蔺悄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半空中晃着一双细白的腿:“我没有事。”
说完还为了增加话语的真实性特地补了一句:“真的。”
两人顿时噤声,同时收敛危险的气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顶着两人只稍加掩饰蕴含侵略性的目光,蔺悄心跳在狂跳,紧张感上涌。
褚渊打量着还饿着肚子挣扎着要去吃东西的悄悄小兔子,冷冽的目光在脸颊上的指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上前去撩开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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