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少煊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挠了挠头,像只发现了自己做错事摇着尾巴想要讨好小主人的恶犬:“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邹少煊垂着眼眸问他,话锋一转:“不就是想吃糖果吗,说吧,要吃什么口味的?”
悄悄小兔子才不接受他的讨好,自己伸手去拿,墨绿色的精美包装纸被他收在掌心里。
入口的那一刻,蔺悄就知道,味道不太对,糖衣在味蕾上化开。
“噢,是抹茶味的。”邹少煊像只金毛大型犬,贴上去只嗅一嗅就能闻出味。
蔺悄推开他的大脑袋,糖果藏在唇齿间假装吞咽了下去。
却没想到一直被紧盯着他的男人察觉到了不对,他捏着他的下颚:“你没咽下去。”
蔺悄紧闭着嘴巴,悄悄把糖果往喉咙口处藏,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连他有没有吞咽都知道。
他故作凶巴巴:“我咽没咽下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邹少煊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是没有,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乖宝贝,张口嘴巴,让我看看。”
不用他主动张口,邹少煊就已经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口了嘴,就像他前不久灌他酒那样。
蔺悄呜呜咽咽的,嘴巴又软又香,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奶香味,混杂着刚刚的糖味。
整个人都被坏男人压在了沙发上,邹少煊的手上还戴着作战手套,一看就是为了不留下指纹用的,有些粗糙,刮得口腔内壁发痒发疼。
蔺悄无力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可怜呻吟,眼眶都红了一圈:“都说了没有……”
蔺悄推搡着他的手掌,连声音都软的可怜:“快放开我,嘴巴好撑……”
下一秒邹少煊就勾上了他的舌头,悄悄小兔子愣了一下,随即男人粗糙的手指上就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邹少煊笑着把手抽出来,眯狭着眼眸:“真的没有啊——没想到悄悄的嘴巴还挺能藏。”
蔺悄红着眼眶偏过头去“咳咳”了两声,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把卡在喉咙里糖果咳了出来,握在掌心里,垂下来的手臂顺势将糖果滑进口袋。
说是糖果并不准确——
包裹在糖衣外边的,其实是一颗药物。
抹茶味也掩盖不住它的苦涩。
邹少煊拍着他的脊背,力度适中,手指仿佛在按压着他的骨头,语气不明的:“悄悄还真是贪吃。”
搜查人员顶着外边呼呼的寒风听得面红耳赤,那么漂亮的宝贝居然被这么欺负,真是……
“真是岂有此理!”
搜查人员咳咳了两声故作正色道。
其余人马上跟着附和似的点了点头。
蔺悄就像只被牢牢攥住的可怜兔子,浑身打了个激灵,软乎乎的精致脸上白里透粉,说话连一点气势都没有:“不许再碰我了!”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
杀人的证据他已经拿到了,而邹少煊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就是炸弹犯,遗留的南瓜灯早在刚才就已经炸毁。
接下来只需要离开这里——把药物和监听设备交给外边藏匿着的搜查人员就好。
可邹少煊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整个从背后圈住了他了,结实的手臂搂住他细窄的腰肢,把他整只都抱在怀里,像只黏人的大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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