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本人不放心想要过来看一眼，却没想到在通风管道里目睹了这一切。
况且刚才季然还给他透露出了一个消息，那时他跟柯诺在监狱里的时候，霍厌曾经来过。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和柯诺对身份的时候，柯诺却好像听见了脚步声叫他快走，当时柯诺跟他说“如果别人问他身份时，可以说自己是变态”。
什么样的角色才是变态？
——只有跟踪者。
既偷窥着别人一举一动的隐私，也不顾被跟踪者的死活。
柯诺当时估计是想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却没想到当时他出去以后见到了斐奥纳，斐奥纳直接就给识破了，不过他也说了工程师和鸽子也有偷窥人的本事，估计是把他当成了不会玩的新手。
霍厌躲在另一条管道里听到这一切之后紧跟着他，想要看他接下来有什么举动。
那时他跟斐奥纳在一起做反派任务，他当时还没有意识到他被人偷窥了这一点，直到后来斐奥纳在他耳边点了这一点，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想想，当时霍厌应该就躲在房间外面的那一排储物柜里，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所以在刚刚季然问他柯诺死的那一轮他都在哪里干了些什么，他根本回答不出来。
一是他不想当面承认之前怀疑过他，二是在霍厌的心里，估计是想着“老子干了那么猥琐的事能让你小子知道？”
不得不说，悄悄小主人把坏狗狗的心理揣摩得死死的。
到了庭院外边，几人看清了正在外面打斗的身影，是褚渊和薛久辞。
第四百八十九章 抓到你了，我的悄悄
临近天亮的黑天鹅堡如同一只暂时陷入沉睡的恶兽，白日里富贵芬芳的庭院，夜晚笼罩在一片阴冷的黑暗中，错综复杂的木质走廊，金色的老式油灯悬在墙壁上提供微弱的亮光。
褚渊身穿黑色的作战制服，军用皮靴踩在老旧的地板上发出令人脊背发寒的咯吱声，漆黑如影子的镰刀犹如无形的死神一般掠过薛久辞的脖颈。
薛久辞刺客爪步步抵挡着，脸上四溅着血色，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锋利刀刃之上，看上去惊心动魄。
这俩人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蔺悄没有率先露头，而是藏在灌木丛后面静观其变着，褚渊招招下狠手，步步紧逼，薛久辞节节败退。
论打架，薛久辞肯定打不过褚渊，但架不住薛久辞有刀啊，两人一来二去之间倒谁也没奈何得了谁，反而是陷入了缠斗。
不远处的花圃坟场那边全是吸血鬼仆人的断肢与尸体，成为娇艳鲜花的养料，红的似血，红的吓人，仿佛死者再生一般，看上去极其渗人。
季然半蹲在灌木丛后，只一瞬就做出了判断：“看上去褚渊做完任务出来被薛久辞给伏击到了。”
霍厌却不以为然，嗤笑道：“他这哪有伏击到人的样子？”
“再说了，就算给薛久辞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直接贸然上去将利爪对准褚渊啊。”
眼下薛久辞明显有些体力不支率先支撑不住的样子，只要是作为伏击人的那方也太丢脸了。
蔺悄偷偷摸摸的，小兔子耳朵晃了晃：“不一定，以我平时对薛久辞的了解，我觉得他就爱干这种偷袭的事。”
季然和霍厌同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得不说，蔺悄说到了点子上。
脸是什么东西？这要是直接将褚渊给干掉了，薛久辞回去那不得吹个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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