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故知没有回答,而是接着问:“是镜饮店里的贵宾?”
款冬能接触到的人中,除了相熟的傅玉汝与孔文羽,其他最多?的便是生意上的顾客,而又因镜饮经营的冰饮属甜品小食类,顾客中多?是富贵人家的亲眷,这些夫人小姐哥儿的,聚在一起,大多?又是讨论各家的后宅之事,而富贵人家的后宅里,最不缺的便是当家的风流事。
且款冬已成了婚,又是负责与这些贵宾接洽的,自然逃不了这些讨论,至少会听上一耳朵,又或是款亲眼?所见?了什么?,总之,定是少不得有人在款冬面前猜疑了他,一句两句倒没什么?,但三人成虎之威力难有人说可以完全不受影响。
另外他最近确实经常晚归,白日里也很少与款冬相处,今晚又被?款冬闻到了从?金欢楼里沾染的脂粉香,款冬因此心生动摇,也是情理?之中的。
款冬明白了,步故知是知道他刚刚就是心生了猜疑,害怕步故知会因此不悦,急着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怀疑夫君的...不对,是我不该怀疑夫君。”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他害怕步故知会对他失望。
步故知听完之后竟一句话也没说,而是加快了脚步往侧房去,吓得款冬扑到了步故知背后,牢牢环住了步故知:“夫君,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
步故知反身拉开了款冬,无奈地叹息道:“方才还嫌弃我身上的脂粉味,怎么?现在不嫌了?不是怪你,是要去洗个?身换件衣服,很晚了,有什么?事去床上说好吗?”
款冬显得有些愣愣的,步故知牵住了款冬的手,往床的方向送了送:“去床上等我吧,我待会儿就过?来。”
款冬的本能是听步故知的话,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步故知,就好像生怕步故知跑了一样,步故知没再耽误,快步往侧房去了。
等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上面只闻得到款冬常用的皂角香味,才让步故知也安了心,说到底还是他近来对款冬多?有忽视,也没顾着款冬的心理?问题才有好转,还需后续熨帖。
款冬果然乖乖去了床上,却没躺下,而是抱着腿坐着,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步故知止了款冬下床的动作,疾步到了床边,托着款冬的大腿,就像怀抱婴儿般,将款冬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步故知明显能感觉到,款冬因这个?怀抱,原先紧绷的身体慢慢舒展了,自己也舒了一口气,还好还不至于到款冬心理?问题再次发?作的地步:“现在可以说了,那些人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倒不是步故知对后宅八卦感兴趣,而是需对症下药,必须清楚那些人在款冬面前猜忌了他什么?,也才好让他一一辩白,彻底打消款冬心中的疑虑与不安。
款冬揪着步故知的衣襟,其实夏夜相拥,即使山中多?清凉,也难免会觉着热,况且步故知的体温比他高了太多?,灼热的温度令他不免额沁香汗,可他还是不愿脱离步故知的怀抱,甚至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了步故知。
听了步故知的问,也不敢隐瞒什么?,只是低下头支支吾吾道:“那些夫人说,男子天性花心,多?不可靠,若是经常晚归,定是外面...有了人。”
步故知一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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