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脖颈上青丝缠绕, 就像是墨色绸缎包裹着玉泽的如意, 漂亮的肩胛骨犹如蝴蝶的两?片羽翅, 叫人疑心若不是因为上面被水打湿,下一秒就会振翅而飞, 再往下背后腰间凹陷处竟然布满了指痕,像极了?被人凌虐后的痕迹, 但?在此时此景下,却更添暧昧,腰窝上的水珠顺延而下, 而水面下的光景......
步故知轻咳一声,收回了?眼, 但?探在水下的手却没?有收回,仍然?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只?是幅度小了?很多,不是为?了?舒意,而是为?了?安抚。
他俯下身,再一次覆上了?款冬的背,浅吻着款冬的发烫着的耳廓,嘴唇厮磨,出声含糊,却也掩饰不了?餍足过后的舒叹:“还疼吗?”
款冬被耳边的啄吻弄得有些发痒,但?正浑身无力,躲避不得,只?能勉强抓住了?步故知的另一只?手,浅浅地在掌心中留下下指甲印,以此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委屈道:“我说疼你又不肯停下,现在我都动不了?了?。”
步故知有些心虚,轻轻合掌将款冬的五指拢在手心,平时也不是没?想过如此,但?需得用上大量的脂膏,一是有些麻烦,二是府中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是一回事,但?真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叫人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两?人并没?有尝试过此种玩闹。
可?今日却是正好的机会,温泉水滑腻,动作自然?顺畅,不过因是第一次的缘故,步故知控制不好力道,情到浓时又难免急切,就连款冬低低地叫疼也很难停下。
款冬抱怨的声音含着低泣后的轻微鼻音,略微的沙哑,尾音还不自觉地拖长,仿佛一把?撩人钩,再一次勾得步故知起?了?兴致。
款冬自然?感觉的到,他不可?置信地偏转过头,声音中隐隐有“指控”之意:“夫君......”可?才出声,后面的话全被吞进?了?另一个人的口中。
鼻尖挂着的水珠随着亲吻由浅入深而滑落,落入了?相互索取的唇舌之间。而还算平静的水面也再一次起?了?波澜,浮动的桂花随着水波晃动粘在了?两?人相接的肌肤上,带来细密的痒,却更加重了?亟待疏解的情感。
.......
等水面再一次平静后,步故知将款冬抱在了?怀中,温存过后便有意岔开话题:“前几天成州来的信你可?看了??”
款冬不再是无力,而是柔弱无骨般偎在了?步故知的胸前,闻言也只?能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出半句话。
其实以往成州来的信都会让款冬看一看,只?不过这回的信送到的时间并不凑巧,恰好是乡试之前,步故知还在国子?监的时候。
因为?杨府习惯性会将信先交给步故知过目,所以这几封信便都送到了?国子?监中。
信中其实并无什么?要紧事,而步故知当时也正忙着处理乡试的文书事宜,回府的那几天也就没?有记起?让款冬也看一看。
步故知替款冬揉捏酸痛的部?位:“是傅郎生了?。”
款冬登时睁大了?眼,身上的酸痛也好似舒缓了?不少:“是什么?时候的事?玉汝哥哥他和孩子?还好吗?”
步故知见款冬如此在乎傅玉汝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何,竟有些吃味,抬手轻轻刮了?下款冬的鼻尖:“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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