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鬼使神差一路跟过来。
代孕的事情他知道一些,许多人从不跟代孕者见面,担心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全程由中介负责,从未见过像陈侦这么亲力亲为的人,大牛担心代孕者跟陈侦认识,国内能这么心甘情愿提供子宫给一个男人生孩子,莫非还牵涉到感情?
大牛决定探明真相,要不是罗竞嘴严得像蚌壳,他也不至于这么猥琐。
等两人离开编个理由进去,以他三寸不烂之舌应该能从前台小姑娘嘴里问出些事情。
大牛的目光突然顿住,他觉得陈侦腹部有些肿胀,跟发福的男人不一样,是硬邦邦的,但不明显,像宽松的衣服里塞了什么硬物。
走路的姿势就更奇怪,一步三挪,像刚做完痔疮手术,又像怀里抱着易碎的鱼缸,反正很别扭。
罗竞就更更奇怪,一只手揽着陈侦,一只手挡在陈侦肚子前面,好像那里真的有只看不见的鱼缸。
大牛莫名想起自己老婆做完羊穿后的情形,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爬上脑海。
他记得罗竞开玩笑说过自己搞大别人的肚子,还说过他跟陈侦就是能生。
我去……
惊吓之下手掌按到喇叭,发出响亮的鸣叫。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大牛,明亮的日光将他躲闪的脸照得无比清晰。
两人对视一眼,罗竞干脆打横抱起陈侦,一路走向埃尔法,将人安顿好打开空调才说,“就说你痔疮手术,应该能骗过他。”
陈侦无语地看着罗竞,“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男朋友有痔疮?”
罗竞抿了一下嘴,陈侦发现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颊上竟然有梨涡,呵,真是一张蛊惑人心的脸,那张脸骤然放大。
罗竞蹲在陈侦面前,双手握着陈侦的手,深邃凌厉的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男朋友?”
陈侦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推了推罗竞,“将人请到家里!”
大牛对他的误会太深,冤家宜解不宜结。
何况这人还是罗竞亦兄亦友的经纪人。
罗竞走向大牛这路上可谓趾高气扬,敲开车窗时眼里的骄傲快要溢出来。
大牛狂乱的心一阵海啸,“卧槽,你跟陈老师真的搞出一个……”
罗竞猛的捂住大牛的嘴,“嘘,小声点。”
大牛赶紧点头,懵逼的心带着点匪夷所思的兴奋,就听见罗竞说,“他不知道孩子是我的。”
大牛听见天边一声巨雷,双眼蓦地发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罗竞死定了。
三人一路上楼时,陈侦觉得这两人就差一头一尾将他抬起来,弄得就很尴尬。
进屋招呼客人时,他让罗竞泡茶洗水果。
陈侦有话要跟大牛说。
“想必罗竞跟你说了,确实有些罕见,但怀孕的人是我,谢谢你的胎心仪。”
陈侦身上没有半分女气,虽然说话温和,语气柔软,但他本来就气质俊雅。
像山间的清风,雨后的粉荷。
莫名令人浮躁的心安静下来。
大牛也镇定下来,客气中夹杂着一丝慌张,“恭,恭喜陈老师……”
“唉,那时候不知道您怀孕,言行有些冒犯,还望陈老师不要怪罪。”
陈侦也有些尴尬,毕竟他跟大牛密谋过,看了眼在厨房里洗水果的罗竞,“那件事他不知道你参与过,他也不知道我当时怀着孕……”
大牛的耳朵竖起来。
“我这种情况并不想随便跟人建立稳定关系,但是后来……”
大牛开始琢磨罗竞的死期多久到。
但怎么说呢,罗竞在陈侦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精子成功送进对方肚子里,陈侦又在罗竞恋爱脑上头时往对方胸口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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