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交,正面姿势你可能会不舒服,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
陈侦抿了抿嘴角,他有点紧张。
说不出原因,兴许潜意识知道这次的经历会将他和罗竞带到未知名的轨道上。
他不喜欢失控,但在遇见罗竞后,突发项成为常态,而这种常态带给他的感受并不坏。
或许一直行走在正常轨道上的陈侦,也想知道未名之路会是什么模样。
逼仄紧致的甬道突然塞进硬物,陈侦散漫的思绪纷纷回笼,视野聚焦,罗竞的眼睛微垂,挺直鼻梁在嘴唇上方留下好看的阴影。
感受到陈侦的目光,他连忙望过去,“难受吗?”
陈侦立马偏过头移开目光,“不是很舒服。”
陈侦记得有次腿交,罗竞便用手指帮他扩张过,那时情欲浓烈,彼此都快抵达高潮,不舒服的感觉转化为催化剂。
此时他们状态平稳,罗竞一本正经帮他做扩张特别怪异。
罗竞俯下身亲吻陈侦的脸颊,眉眼,脖颈,低哑的声音带着难以忽略的情潮,“是不是有点怪?如果边做边扩张,我担心伤到你,忍一忍,以后习惯就好了。”
罗竞的细致耐心令陈侦动容。
一根手指尚且可以忍受。
当手指增加到三根时,陈侦皱起眉头,泛着薄红的脸颊流露出不耐,“要这么多吗?”
一直抠,一直挖,还不断搅动。
陈侦难受的同时还有些冒火。
时传祥都没罗竞敬业。
陈侦正要放弃,去TMD同性性交,这是反人类的,修长粗粝的手指突然戳到深处某个地方,陈侦浑身过电流般蜷缩成团,密集的细汗瞬间爬满浑身,白皙的肌肤就像打磨后的玉石,流动着华丽的光泽。
罗竞如狼似虎盯着陈侦的反应,顿时对着好不容易找到前列腺点不断猛攻。
陈侦哪里受得到这种刺激,咬紧的嘴角溢出难耐的呻吟,眉头紧锁成团,修长双腿蜷缩在一起。
罗竞放缓速度,时不时戳弄敏感点。
又凑过去含陈侦的嘴唇,唇瓣刚刚碰触在一起,戴着舌钉的湿软舌头卷开樱桃红的口腔,像深海柔软又强劲的猛兽迅速缠住对方。
用滑腻的躯体,黏腻的唾液窒息对方。
陈侦软得一塌糊涂,浑身微微战栗,修长手指虚弱无力地捧着罗竞的脸,频繁被抢夺空气的口腔发出微弱的退让,“罗……罗竞……”
激烈的舌吻更加疯狂。
罗竞把人舔得湿哒哒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陈侦。
迷情和难耐在陈侦漂亮的脸上竞相绽放。
罗竞脸上的痞气彻底消失,他是受到诱惑的旅人,失魂地走进废墟。
他迷恋地看着陈侦,扶着粗壮的龟头,一点点碾入逼仄的甬道。
进入的瞬间,两人都蹙紧眉头。
退让的气音彻底消散无痕,陈侦靠着仅剩的意志睁开眼看了罗竞一眼,看到罗竞眼中的执着和妄念,他来不及惊讶,那根让他异常难受的粗长性器不容置疑的,一路闯进去,碾压到底。
罗竞埋在陈侦身上大喘气,密集的汗水模糊了眼睛,他用胳膊擦了擦汗,抬眼看见哭得一塌糊涂的陈侦。
陈侦回了几分神,觉得丢人,双手捂住脸带着哭腔说,“你出去,不做了。”
罗竞的吻跟小蝴蝶似的,频频落在花蕊般的脸上,“老公亲亲……”
等陈侦情绪平复下来,罗竞伸手揽住陈侦的脖颈,低头吮吸住微微挺立的乳珠,陈侦的乳房越发柔软,平日不显,性爱时会微微膨胀,像蓬蓬乳可爱又色情。
罗竞很快闻到特有的乳香。
他像渴望乳汁的幼儿,直到把乳头及周围吃得红肿才松开,乳头湿漉漉挺立着,色情诱人。
罗竞含住陈侦的嘴唇,抬起陈侦的一条长腿,开始慢慢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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