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竞翻身压住,罗竞家的床特别软,稍稍一动波浪似的动来动去,但睡久后也不腰酸背痛,陈侦后来才知道是水床,罗竞还特不要脸的说这是他专门准备的性爱床,想在这张床上干陈侦很久了。
陈侦冷着脸,“让开。”
罗竞厚颜无耻地用龟头顶陈侦,“陈侦,以后我TM再被你这张冷脸骗我就不姓罗,都说女的口是心非,TMD你陈老师也是,昨天谁用屁股磨我,又是谁用腿缠我?”
陈侦撇开脸不想看罗竞,罗竞再说下去他都后悔来这里,可女穴又被顶得怪舒服,只能暗恨身体不争气。
罗竞又软下口气,“老婆,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我已经在脑海里想了一百零八遍遁入空门的场景,门外院子里的桃树都只开了一朵花,你要是把那两个字说出口,这朵花的五个花瓣都会慢慢飘下来……”
陈侦忍不住笑起来。
罗竞可劲高兴了,亲着陈侦的嘴角顶进去,嘴里连连碎叨,“洗了的洗了的。”
柔软的水床带着两人荡来荡去,陈侦有些云里雾里,好像真的飘在水面跟罗竞做爱,做爱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又像飘在云层里。
“老婆,舒不舒服?”
陈侦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罗竞,坏小子一脸色眯眯,陈侦嘴角荡起涟漪,“老公,你的鸡巴真大!”
陈侦同意搬到罗竞家里。
罗竞跟家里的事情在罗竞差点抠破脚指头的情况下,想到新的对策。
陈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说孩子是我们领养的?”
罗竞顶着巨大压力,“难道你要跟思想保守封建的他们解释自己的双性身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生一个,而你要跑去找精子库?”
“他们不是生活在美国?”
罗竞一脸坦然,“所以没接受过新中国改造。”
好吧!
陈侦不服气,“孩子明明是我生的。”
罗竞更不服气,明明就是亲生的爹,他在继父位置上待很久了,现在怎么都要拉陈侦下水。
他赶紧安抚,“孩子不会知道,我父母那边也不会当着孩子议论,孩子如果问我们就说亲生的,这样孩子便知道我们其中必有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
陈侦真的无力吐槽,但是就是这么智障的说辞居然很合理,可是孩子明明是他生的。
罗竞发挥最大智商,“孩子生出来肯定像你几分,等他大一些自己不就明白了?”
有一定道理,陈侦和妹妹都是既像父亲又像母亲,而且他跟罗竞的容貌肤色泾渭分明,孩子到时候一看就知道自己是谁的种。
陈侦勉强被说服,但还是有些障碍需要解决。
他暂时不想去美国。
罗竞捏住拳头,“你还是不想跟我结婚,你想一直吊着我,陈侦,算你狠!”
陈侦捏捏眉头,“你不是也不想回去?”
罗竞展示胳膊上的肌肉,“那是两码事。”
“接手家族生意是迟早的事,但是我知道你要不跟我结婚,迟早会跑掉。”
罗竞考虑得很阴险,他就要用一张结婚证扼住陈侦的咽喉,让这个陈世美没有现身说法的机会,敢变心甩人,他就敢一辈子藏着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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