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
罗竞有在认真学习如何做一名父亲。
他还说,“你有伤口,暂时孩子睡在隔壁,有阿姨照顾。”
陈侦想说什么最终同意罗竞的安排。
他确实觉得疲惫,除去伤口疼痛,还有一种虚弱感,护士后来告诉他,不仅仅因为生产,孩子离开母体,也带走大量的气血和生命力,所以女人都要坐月子。
于是,陈侦开始坐月子。
一开始还行,他确实有些虚弱。
但可能本身底子就好,加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产妇餐及充足睡眠,五天后陈侦开始不老实。
想出去走走,想看电视或者手机,最好能玩游戏,又想将孩子抱过来自己带,还想开始瘦身。
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罗竞出现霸道总裁的一面。
“不行。”
“不可以。”
“你疯了吗?”
陈侦面无表情地看着罗竞,“我是孩子的父亲,你没权干涉我怎么抚养孩子和对待自己。”
罗竞不为所动,“你要是在美国,我妈会让你一个月不洗头。”
陈侦:……
“那行,我可以不看电视不玩游戏,从现在起,你给孩子喂奶粉。”
罗竞没有拒绝,就在陈侦以为说服罗竞。
一到饭点,罗竞抱着68,不是,抱着孩子晃过来,而陈侦在看见68的瞬间,乳头开始飙奶。
“儿子,张嘴,放粮了!”
68就会很配合地撅起嘴,在罗竞的帮助下飞扑到陈侦的胸脯上,再在陈侦瞠目结舌的表情下含住乳头,一顿狂吸。
陈侦快疯了,“能不能不要叫他68,太难听了,不是你儿子你就这样捉弄他?”
罗竞看了眼吸奶的68,有些心虚地转开脸。
陈侦立马打住话题,这话有些伤人。
半晌,“他出生时六斤八两,多吉利的数字,我爸要是知道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陈侦无奈地看着罗竞,“换一个吧!”
罗竞顿了顿,突然惊喜地看着陈侦,“你让我取?”
陈侦强调,“大名跟我姓。”
罗竞笑得合不拢嘴,“应当的应当的。”
陈侦还没琢磨出这句话哪里不对劲,就被怀里的小兔崽子吸得一痛,他低下头看了半天,突然望向罗竞。
罗竞本能一阵害怕,收住笑容强装天真,“怎么啦?”
陈侦有些迟疑,“我怎么感觉孩子的皮肤越来越黑。”
罗竞强作镇定,其实他一开始没意识到,直到把孩子的照片发给奶奶,奶奶敲响一个惊天响雷,“乖孙孙,他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甚至奶奶翻出罗竞幼儿期照片发过来。
罗竞看着照片,手抖得像鸡爪子。
他已经偷偷对比好几天,随着时间增长,孩子起先还有点陈侦的影子,现在,那影子越来越淡。
唯一好点的,孩子不是特别黑,再就是孩子的胎发很少,软绵绵贴着头皮,也不像罗竞。
幸好田医生来巡房,她看了看孩子的情况,“有点黄疸,先观察一下,如果严重再带去治疗几天。”
陈侦顿时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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