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都上脑了谁还记得捧碗。
沪礼诗恶劣的不肯让尹笙放下碗,要他就这么捧着。
「不乖的话,护理师哥哥要帮你打针啰!」尹笙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扒光,他们两人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一直都有在健身或去海边游泳,两人的身材都不差。
海边的阳光一向毒辣,就算有擦防晒,还是免不了晒黑,因此尹笙的胯部、神秘的三角地带与其他部位都有着不小的色差。
看在沪礼诗的眼里,仿佛就像是教科书上被画上重点记号的课文,必须重点照顾。
尹笙被沪礼诗的手法弄得情欲高涨、眼眶泛红,脑子里只剩下对方正在搓揉自己的大手与灵活的手指,根本不想管这个碗。
「那我乖,你有本事别打针!」尹笙红着眼眶粗喘着,像一只气坏了在跺脚的兔子。
沪礼诗的呼吸一噎,他们都很清楚尹笙说的「打针」是「打」什么「针」。他偶尔总是会想,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每当自己觉得已经爱到头了,却又马上发现自己能再更爱这个人。
「这么凶,看来是很想打针了?」
「我才...啊......」
想反驳的话全被沪礼诗突如其来入侵的手指给堵了回去,那手指对那个禁地熟悉得宛若自家厨房,没多久就找到敏感点,执拗得不得了。
「你...啊...别弄那...」熟悉的挑逗手法早就被身体记牢,知道这个人会让自己有多舒服,渴望根本止不住,肠道不住地收缩着,即便知道还没做好准备会受伤,依然迫不及待希望对方的阳具马上进来,想被填满。
「啧......真紧......」沪礼诗强忍着原始欲望的冲动,持续用手指刺激着肠道内的敏感点。
「啊...哈啊......」尹笙手里还捧着纸碗,情欲让他想抚摸自己的欲望,但又不敢把碗放下。
沪礼诗看着尹笙求而不得的表情,气息更加沈重。他很少允许尹笙碰前方,他很坚持这个人只能被他干到射。
「明明昨天才肏开过,怎么还这么紧?」沪礼诗抽出手指,从尹笙手臂的空隙伸了过去,指尖探入后者的口腔内。
「唔嗯...嗯...」尹笙立刻含住,用仿佛口交一般的方式吸吮着,将沪礼诗的手指含得湿淋淋。
沪礼诗抽回被舔湿的手指,塞回尹笙的小穴里,这次他一次就塞了三根,并加强了扩张的强度——他快要忍不住了。
「唔、沪...你啊...别...」尹笙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脑子已经一团乱。
沪礼诗突然在这时撤出了手指,一巴掌打在尹笙白晰的臀肉上,「叫我什么呢!」揉捏着松软的臀肉不时用力掐紧,看着红痕慢慢浮出来,沪礼诗感觉自己喉间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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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笙平常表情都很严肃,间接造成了沪礼诗每次上床都以肏哭他为目标在努力;而尹笙藏在严肃的外表内则是一个闷骚的家伙,到达某种临界点理智就会坏掉,什么都说得出来。
「乖...」沪礼诗开始激烈的抚慰尹笙的性器,他手法熟练又不断刺激马眼,很快就迎来尹笙的第一波高潮。
「啊啊啊啊......!」
随后,沪礼诗沾着尹笙的「儿子们」,先是往小穴里抹了点,接着将剩下的全撸在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阳具上。
「呼...呼...噫!等等!碗...嗯啊...」尹笙刚高潮完,还来不及体会贤者时间,后庭就感觉到熟悉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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