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前两天没来由的沉默,整天把自己沉浸在工作和学习之中。
萧橘给出的理由是他和顾贤承闹矛盾,感情出现危机。
为此萧橘他们三个私下里还在打赌温染到底会不会和他的顾叔叔分手。
温染:“没有冷战。”
“那你这几天都不说话,天天都在画画,到底是为什么?”
温染拿出课本:“他前段时间出差了,因为最近有点忙,我要在过年之前把绘本画完。”
梁风竹那天回去之后,告诉梁芝和梁茂,温染不识好歹,压根不愿意接受梁家的示好,非但如此,他还出言诋毁梁老夫人。
梁芝气得脸都扭曲了:“他真这么说?他算什么东西,现在还没有和顾贤承结婚呢,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盘菜?”
梁风竹道:“老夫人见多识广,我想,我们还是问问老夫人的意见吧。”
梁思华捧着一杯盖碗茶,天气冷了,她今天穿着宽袍大袖的中式上衣,脖子上挂着两串翡翠,锋利的眸子扫过梁风竹,在梁风竹的身上顿了顿。
梁风竹瞬间僵住,一句话都不敢说。
梁思华慢悠悠的道:“不就组个局请他吃顿饭?姓温的小孩子不愿意做这件事情,那我明天派人请贤承过来。”
梁茂松一口气:“您请他来,他不会不给您面子,谁都比不上姑姑的面子大。”
梁芝想了想:“既然是姑姑请客,要不要把聿良也叫上?所有误会趁机一笔勾销了。”
梁茂对顾聿良心有余悸,听见梁芝说这句,赶紧用眼刀去扫她。
“聿良就算了,他不用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你们要的还是贤承的原谅。”
梁芝听见老夫人这样说,赶紧回了一个“是”。
梁思华慢悠悠的让佣人把她扶起来,她年轻时是个很高挑的美人,现在人老了,腰背很难挺起,身形也变矮了。
梁芝以为她要回房休息,赶紧上前去扶她。
“不用,我去书房写写字,画会儿画。”梁思华语气淡淡的,“风竹,你去和那小孩儿谈的话,除了大人们交代你的,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梁风竹看都不敢看她:“没有。”
“没有就好。”梁思华道,“求人帮忙就该摆出正确的姿态来,人家愿意帮是情分,要记住这份情;不愿意是本分,谁都不愿意做麻烦的事情,没必要责怪。”
梁芝不知道梁思华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随便应付一句“您说的都对”。
梁思华看他谨小慎微的样子,不像忤逆自己的吩咐。
过了一会儿,梁芝端着一碗盖碗茶给梁思华送去:“你刚刚和风竹说什么本分情分的,温染他只是和贤承订婚,又不是结婚,就算风竹生气真说了什么不对的话,贤承还能为了这个小孩儿报复风竹不成?”
梁思华拿着毛笔细细描绘着纸上的牡丹:“你们不懂他这个人。”
顾贤承是顾家金尊玉贵的二少爷不错,但他年少时并非一路坦途,家里人的勾心斗角,无论是同父母的私生子还是同叔舅表亲,亦或是公司高层,其困难都超乎想象。
把顾聿良放在顾贤承当年的处境下,不出半天他就会被人撵下台来。
正是经历过太多,见识过太多变故,他才超乎寻常的冷血,处事过于极端。
顾贤承正常情况下对多数事物都不感兴趣,他喜欢的东西,除了他之外,别人哪怕翻个白眼说句不好的话,都会被他视作不尊重。
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人,最讲究这个面子。
自己的小伴侣都不能体体面面的受人尊重,他这么多年活到哪里去了?
梁芝小声嘀咕:“您一开始还给那孩子下马威,现在怎么反倒站在他这边了呢?”
梁思华看她:“梁家就是不识时务不懂变通,才衰落得这么快。你和梁茂还没长点儿记性?你们要么自力更生,自己再开辟一条门路,仰着脖子做人。想从他手里捞好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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