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上进太累了,她还是想当混子摸摸鱼。
“嗯。”卡罗尔点了下头,没多作解释。
奇怪,昨天应该没什么病人需要她通宵留守啊。凯瑞心中冒出疑窦,她看了眼卡罗尔身后门已经掩上的病房,问:“是斯内普的病情出现反复了吗?”
卡罗尔沉吟了一会,说:“可以这么说吧。”她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以掩饰自己轻微的沮丧和疑惑,“我以为他今天会醒的,但是,他似乎还是更情愿躺着。”说着,她想到了梦里小斯内普的样子,忍不住微笑着耸了下肩。
凯瑞安慰她:“他的情况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从他入院算起来还不到一周,甚至都还够不上我们院里‘长期昏迷’的指标。”
“也是,不急。”卡罗尔笑着说。
结束交谈,卡罗尔不打算强撑,决定转一圈巡视一下情况就回家休息,到了一楼,却发现问询处聚着人,似乎又发生了骚动。
不会又是哈利·波特吧?卡罗尔心里嘀咕着走过去,没看到救世主那张让她稍稍有些拳头发痒的脸,倒是看到了另一张让她魔杖蠢蠢欲动的脸。
像顶着一头金色锥螺的僵硬卷发,戴着昆虫复眼般花哨的眼镜,鳄鱼似的宽大下巴,十根正在蠕动的蚕蛹一样的粗短手指,艳红的指甲倒像是没能进化残留的凝血。
丽塔·斯基特。
真是一个从头到脚都让人心理不适的存在。
卡罗尔厌恶地微动眉心,然后表情平静地走过去。
“怎么回事?”她冷淡地问。
前两天才被她训过的年轻男巫紧张地变了声调,语速很快地说:“弗洛加特女士,这位访客想要知道某个病患的病房,却不愿意提供自己的名字,也无法证明自己和病患的关系。您说过,为了防止食死徒余孽潜入对患者进行报复,要严格审核来访者的身份,所以我再三告诉她,根据规定有权拒绝告知,但她还是不肯罢休,并试图不顾我们的阻拦进去自己找。”
“是吗?”卡罗尔语气没什么变化,微微侧头看向那个矮胖的女人,“是这么回事吗?女士。”
从上往下的俯瞰目光明明淡淡的,却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让刚刚还在气势凌人地撒泼的斯基特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被衬领卡住的脖子。
她不自然地转动眼睛,“我——我只是想看望一个老朋友,你们的规定太死板太不通人情了,朋友关系除了我们彼此知道,还让人怎么证明?”
说到最后,她似乎觉得自己是占理的一方,很是得意地往前挺了挺胸脯,像只鼓胀了肚子的青蛙。
“你可以报出你的名字,我们自然会去向患者求证。”卡罗尔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冷漠地说。
“他——他还昏迷着呢,我想大概没办法回答你。”斯基特狡猾地咧开了嘴。
“昏迷?”卡罗尔挑眉,直接问旁边的接待员,“她要看的是谁?”
“据她说,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弗洛加特女士。”
“哦——”卡罗尔语气微妙地拖长了音,尾音沉到最低处时,她呵出了一声轻笑。
“斯内普的——老、朋、友。”
从镜片后射出的目光带着微妙的意味在丽塔身上从头到脚地扫着,让她有种被拆穿了的狼狈和窘迫,而那个周身充斥着凛然气场的高挑女人却因为流露出的笑意而显得松快了不少。
“真想看到他得知这件事时的表情。”卡罗尔低声自语道,心情因为想象而越发愉快,“应该会非常有趣,”
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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