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治疗师之前,卡罗尔就已经在研究如何通过魔药来治愈或者改善这些因为衰老带来的病症,将近二十年来,她也取得了不小的成果——遗憾的是,无法在麻瓜社会进行推广。
现在正好有时间,薅点霍格沃茨的免费材料做一些有益于魔法界医疗事业发展的研究——就像她在圣芒戈薅拉尔夫的药材一样——应该不会有人会来追责吧?
除非校长比拉尔夫还抠门。
嗯,不像。
这一天,卡罗尔除了调配魔药,就只有斯拉格霍恩带着被药剂腐蚀到整个手掌的一年级赫奇帕奇过来找她治疗。
在小朋友抽抽噎噎的哭声中,斯拉格霍恩谈及她当初就是不肯加入鼻涕虫俱乐部的往事,拍腿大恨。卡罗尔却走神想着斯内普梦里的斯拉格霍恩,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的出场时间,但无疑精准刻画出了这位人才收割机在某一角度的性格剪影。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斯拉格霍恩就摸着肚子,跟饱餐完得意洋洋的海豹似地说:“要不然,你就和这一任的霍格沃茨校长出自同一个俱乐部啦。”
“真不凑巧。”卡罗尔笑眯眯地,“不然还能跟伏地魔出自同一个俱乐部呢。”
小朋友吓得哭了个嗝,斯拉格霍恩张着嘴,半天后当没听到地说:“我过来的时候经过黑魔法防御课教室,看到西弗勒斯正在里面上课,能再教上这么半个月,我看他也算心满意足了。”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和医疗翼在同一层,只是不在同一条走廊。如果卡罗尔愿意,出门拐个弯就能欣赏一下斯内普上课时候的样子——真不凑巧,她毕业早了一年,不然还能上到斯内普的魔药课。
不过哪怕只隔了一条走廊,他们到底谁也没有“偶遇”谁。
下午卡罗尔去了趟图书馆,仗着现在的身份,在上学期间无法踏足的禁书区好好逛了一逛,借了两本和她专业相关的书回去。一直到晚餐过后,她仍然留在医疗翼里看书,打算待到九点宵禁再回房间。
八点五十七分,医疗翼的门被推开了,来的是德拉科·马尔福。
一夜过去,他眼睛下面的阴影并没有好多少,整张脸白到几乎快要透明。卡罗尔留意了一下他的嘴唇,昨晚他的嘴唇上就有浅浅的咬痕,今天看起来更清楚了。
抑郁,焦虑,甚至可能还有应激和惊恐障碍。
总之不管是哪一个,他在精神上的负担已经濒临崩溃。
心里叹了口气,卡罗尔非但没有做出和颜悦色的表情,反而以更不苟言笑的严肃态度说:“晚上好,马尔福先生。昨晚的精油对你还是没什么助益吗?”
“不,还是有些许帮助的。”德拉科不太明显地留心着她的反应,“最开始入睡时确实比之前要更轻松了一些。”见卡罗尔表情不变地认真倾听,他又说,“但,很快,我就被噩梦惊醒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旦惊醒,我就会心慌心悸,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卡罗尔微微颔首,不无肯定地说:“在你第一次问庞弗雷女士拿药之前,你这样的状况应该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吧。”
德拉科微微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是的,女士。”
“生死水和无梦药水你都交替使用过,你觉得哪个对你的睡眠帮助更大?”
德拉科的状态在这样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对话中反而渐渐松弛了一些。
他回答:“无梦药水能让我安睡一整晚,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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