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瓶,用圆滚滚的罐头瓶代替,里面装半瓶水,插上一捧白色栀子花,客厅瞬间变得小清新起来。
当吴舜玉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好香。”
顺着栀子花,吴舜玉看到斗柜上新出现的盖巾,走近问:“这是你做的?”
程蔓敢在陆平洲面前显摆缝纫技术,到长辈面前就没那么好意思了:“我最近在学习使用缝纫机,试着做了下。”
吴舜玉很捧场,仔细看了眼说,“针脚干净细密,挺好的。”
“主要是缝纫机操作起来简单,纯手工我缝不了这么好…………”程蔓边说边给吴舜玉倒了杯凉白开,放到茶几上说,“您坐。”
吴舜玉坐到沙发上,抬头四周打量了下说:“别说,像你们家这样斗柜上加条盖巾,摆一瓶花,整个屋子看着有活力多了。”
“您要是喜欢,回去也可以摆瓶花,瓶子不用多好的,装罐头的就行,花也不用多名贵,栀子花、茉莉花甚至路边的野花都行。”程蔓笑着说,“我就喜欢家里有点不一样的颜色。”
“这样挺好。”吴舜玉左右看了下问,“今天小陆不在?”
“他在浴室里洗澡……”程蔓指了下门外说,“他上午把院子里的花圃翻了下,出了一身汗,您找他有事?”
“没有,我过来找你的,没看到他随便问问…………”吴舜玉解释完没有立刻说事,看向窗外问,“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你们打算种什么花?”
程蔓点头:“没想好,要看能买到什么样的花种,不过如果能挑,我想买点好养活的,我没种过花,怕养不活。”
吴舜玉思索着说:“好养活的可以选君子兰,菊花也好种,种外面基本不用管,你们要是想种,不用找人买花种,十七号楼的小张院里种了有,我能帮你们找她要几根来。”
“会不会太麻烦您?”程蔓有点心动,但又有点担心。
“这有什么麻烦的,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一句话的事。”吴舜玉说着话音一转,“而且真要说麻烦,这段时间也是我麻烦你了。”
“哪有,我只是动动嘴皮子,也没干什么。”
吴舜玉哎呦一声说:“你也太谦虚了,你动动嘴皮提出的那些建议,可是实实在在地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如果我手底下都是你这样的人,我哪还需要发愁啊。”
程蔓伸手摸了摸头发:“您夸得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夸你是因为你提出来的建议有用,有理有据的,可不是张口就来。”吴舜玉说着话音一转,“我刚才说的,你也考虑考了。”
“考虑什么?”程蔓愣住,疑心自己漏听了什么内容。
吴舜玉没绕弯子,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来妇联上班啊,我们单位的小刘,就瘦瘦高高的那个,你应该见过的。”
程蔓回忆了下,点头说:“我是见过,她怎么了吗?”
“她男人石平是后勤的,过段时间要转业回老家,她到时候也要跟着走。”
石平转业的事早在六月份就定下来了,吴舜玉收到消息后,也早早考虑起了接任小刘工作的人。
只是大院里这些军嫂文化程度高的并不多,驻地离工业区又近,有工作的只要不是特别挑剔,工作都不难安排。
剩下没工作的军嫂,不是性格挑剔,这个工作看不上,那个工作觉得不体面,就是家里孩子比较多,没办法去家属院外上班,文化程度又不够,文职干不了,其他工作又不缺人,只能慢慢等机会。
考虑了一个月,吴舜玉也没发现合适的人选,本打算再等等,看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随军,来的话有没有符合条件的,然后再做决定。
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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